"放下電話的時候,軍子也是把手機給扔到了一邊的位置,順手撤了一下自己的領(lǐng)口位置,感覺微微的有那么一些緊呀!倒是旁邊的中年人,看著軍子的狀況,也是順手拿起來桌子上面的酒,暗紅色的酒水映襯在酒杯當中,顯得有些鮮艷!
仰頭灌了一杯下去,軍子拿著酒杯苦笑了一下,“四叔,我跟丁羽呢?沒有什么聯(lián)系,這個家伙是一個怪人,背后的勢力過于的強硬了,都盛傳他背后站著軍方,但是究竟是誰呢?大家還真的就不清楚,但是就我所知,夏陽和鐘蕓他們兩個人是栽倒他的手里面了!”
倒酒的中年人,面色也是微露苦澀,隨即又是拿著酒瓶示意了一下,“軍子呀!我也是剛剛的來京城不長時間,對于這里的情況并不是非常的了解,賠錢、賠車,這個我們認,畢竟這個事情是我們鬧出來,但是誰都不希望把事情鬧大了不是?”
“丁羽如果這么的去想就好了,他跟圈子里面的人呢?不太一樣,反正我是聽聞過一些消息!”說話的時候,也是端著酒杯抿了一口,不過這一次卻沒有要一飲而盡的意思,“四叔,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玉家的那位大小姐先前的時候訂婚了!”
嗯?這個事情自己還真的就聽說了,不過這樣的事情呢?自己還真的就不夠資格,自己倒是想去來著,“倒是聽說過!但是知道的不多?!敝谰椭溃恢谰筒恢?,更何況是當著軍子的面。
“我知道丁羽跟玉家的那位大小姐好像有些矛盾,但是他訂婚的那一天,丁羽出席了,而且看這個意思呢?彼此之間倒是化干戈為玉帛了。究竟是因為什么我不清楚,這個是我知道的有限的線索!”
玉家?四叔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不由的感覺有些頭疼。如果說讓玉家出面的話,那么就需要讓小帥的父親出面了。自己的面子是絕對不夠的,但是小帥父親的面子夠嗎?這個問題還真的就不太好說呀!
“軍子,能不能夠想其他的辦法?”很顯然,但凡有一絲的可能性,他也不想把小帥的父親給搬出來,那樣的話恐怕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說話的時候,也是伸手入懷。
不過軍子也是直接的就架住了他的胳膊。完全就是不容拒絕的態(tài)度,“四叔,你這樣的話就沒有什么意思了,我如果說是沖著這個來的,今天就不會坐在這里了!”
看到軍子的樣子,中年人也是苦笑了起來,“這么說來,我只能是跪求丁羽了!豁出去我這輛老臉了,畢竟小帥是我?guī)н^來的,出了什么事情。我應(yīng)該承擔這個責任!”
“四叔,看來你對丁羽還是有那么一些不太了解,這個家伙跟常人有那么一些不太一樣。從常理來說,他就算不是圈子里面的人,至少跟圈子掛邊吧!但問題是基本上就沒有怎么聽聞過他跟圈子里面的人來往,特立獨行!”
其實這個話語當中的潛意思呢?就是告知這位四叔,你呀!別說是跪求了,能不能夠登門這個都是兩說著的事情,還是省省吧!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兩天的時間里面,這邊也不是沒有找人。甚至于玉家也是找到了,但問題是玉明月根本就不理這個茬。甚至于小帥的父親都找到了玉清,完全就沒有任何的作用。聽說話的意思,玉清對于這個年輕人,也是相當?shù)募蓱劇?/p>
夜路走多了,遇到了鬼了,通俗一點的來說,就是這個狀況。
安杰帶著司機和律師來的時候,那位中年人早就到了,旁邊還跟著兩個年輕人,看見安杰的時候,也是微微的一愣,不是當事人呀!安杰看到中年人的時候,也是一愣,甚至于眉毛也是跳動了兩下,然后也是往他后面的位置看了過去。
站在那里的中年人在看見安杰目光的時候,眼睛當中也是流露出來些許異樣的神采來,因為從他的眼睛當中呢?閃現(xiàn)出來些許的不可思議,雖然說是轉(zhuǎn)瞬即逝,但還是被自己把握到了,不過自己對于面前的這位呢?還真的就沒有任何的印象!
安杰率先的躬身,“你好,我是丁家的管家,我來全權(quán)的處理這件事情!”雖然已經(jīng)認出來了面前的這位余四爺,當初的時候省找代辦接待的時候,自己‘有幸’在旁邊跟著,但是沒有想到,今天兩個人竟然面對面的坐在了一起。
隨即旁邊的律師也是打開了文件,安杰把手里面的清單遞了過去,并沒有什么所謂的盛氣凌人,表現(xiàn)的很是平淡,但越是這樣呢?余紅就感覺自己的心里面壓力越大,對面是沒有太多的表現(xiàn),但越是這樣,就說明事情越是有問題呀!
清單上面寫的非常清楚,車損還有人員的安置等等,倒是沒有任何訛人的狀況,但是余紅還是遞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過去,安杰并沒有接,而是笑笑,看著余紅想要繼續(xù)掏支票,安杰也是出聲的說到,“我們不訛人,就事論事!”
“做錯了事情,總需要有所表示的!”余紅也是面帶微笑的說到,“如果說羽少有什么要求的話,我們定當盡力!”
安杰隨即也是寫了一張支票,轉(zhuǎn)手也是給了余紅,“我只是做事的,請不要為難我!”說完了之后,安杰的態(tài)度也是突然的一變,“肇事的賠償完結(jié)了,說點其他方面的事情,快過年了,先回去好好的過個年!”
余紅微微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后槽牙,自己已經(jīng)聽出來了這個話語當中的意思了,我讓你們回去過個年,好好的過個年,省的人家說我們不近人情,但越是這樣呢?就越是表示丁羽對于這個事情的態(tài)度,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小帥的!
安杰緩了一口氣,然后慢悠悠的說到,“兩個選擇,第一個是。他們當天晚上開的車作價,包括改裝的費用在內(nèi),一百倍的代價。捐獻給慈善組織,具體的方式我們不過問。第二個是這些費用除以一萬。得到的數(shù)字呢?就是去里面蹲著的天數(shù)!我想我已經(jīng)說得很是清楚了?!?/p>
話說完了,表達的也算是滿清楚的,余紅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已經(jīng)快要炸開了,而后面的幾個年輕人,也都是有那么一些目瞪口呆的,這都是什么條件呢?就算是玩人也不用這樣吧!不就是撞了一輛車嗎?太欺負人了。
余紅也是感覺有那么一些怒不可支,第一個條件根本就沒有辦法答應(yīng)下來,先不說有沒有那個錢。這個錢一旦要是拿出來的話,會讓所有人都嘩然的,但是第二個條件呢?也同樣的讓人感覺沒有辦法接受,這等同于斷了這些孩子的路!
還沒有等余紅反應(yīng)過來,那邊的律師已經(jīng)站了起來,跟安杰示意了一番之后,也是率先的離開了,根本就沒有要理會余紅的意思,而安杰呢?也是整理了一下面前的東西,不過收拾好了東西之后。安杰并沒有離開,而是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子。
“記得當初余四爺,還很是喜歡喝董酒?”
嗯?余紅的眉毛不由的就是跳動了起來。隨即流露出來異樣的光芒來。而坐在后面的年輕人呢?也都是一愣,他們貌似很少看到這位四叔喝酒,就算是喝酒貌似也沒有什么所謂的挑剔,但是他們面前的管家呢?卻是一口道明了這個情況,讓人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大家都喝酒,不過喝得更多的是洋酒,對于國內(nèi)的酒水認識呢?并不是想象當中的那么多,而安杰對此倒是有點研究,畢竟董酒實在是有那么一些特殊。跟其他的茅臺或者是五糧液完全就是不同類型的白酒。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喝酒了,沒有想到還會有人記得!”看見安杰看向了后面的位置。余紅也是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隨即小帥他們走向了遠處?!安恢涝趺捶Q呼!”
“安杰!余四爺貴人多忘事!”安杰這么的說呢?倒也不是機鋒,“當初尷尬的時候,余四爺?shù)故巧焓窒嘀^,對于余四爺來說可能事順手而為之,不過對于我來說,卻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恩情,我倒是一直的都銘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