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臺前,夏璟瑜給鐘太太準備了一杯果汁,感謝姐姐肯幫她出頭,還說她以后一定會好好聽姐姐的話。
最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鐘太太上臺后拆穿喬斯祺的真面目,唱起了那道悲催的歌。結(jié)果歌沒唱到一半,毒性就發(fā)作了。鐘太太估計也想求助的,只是舞臺上太混亂,她當(dāng)場死在了上面。
聽夏璟瑜講述完那段詭異又離奇的往事,鐘先生又驚又怒,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到最后,只會反復(fù)問這幾句話了:“你是夏璟瑜?你是妹妹?你害死了阿瑾?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夏璟瑜冷漠地看著他:“你連自已的枕邊人都分不清,又能怪得了誰?說到底,還不是因為你們鐘家仗著家大業(yè)大,非要逼著我姐姐生個孩子出來。又不是有帝位要繼承,還一定要生個男???我呸!”
看到夏璟瑜冷漠又猙獰的表情,鐘先生被氣得血壓直飆,直接翻白眼暈了過去。
夏璟瑜看都不看一眼暈倒的鐘先生,而是看向沈瑤:“沈小姐,如你所愿,真相都浮出水面了。你滿意嗎?讓我猜猜看,你現(xiàn)在是不是特別得意?認為自已特別聰明?”
沈瑤坦蕩地點點頭:“我確實覺得自已挺聰明的。但我一點也不得意。查出你害死一條人命,這種事不會讓任何人產(chǎn)生成就感?!?/p>
夏璟瑜被沈瑤噎了一下,終于忍不住問:“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懷疑我的?”
畢竟當(dāng)年的事情可謂是天衣無縫,姐姐的死就算有人會懷疑,也根本不會有人查到她身上來。如果不是沈瑤多管閑事,她占著鐘太太這個位置,哪怕到死那天,都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而且她這個鐘太太當(dāng)?shù)孟衲O駱拥?,自認為沒有露出任何馬腳來。
“是因為你前后不一的態(tài)度?!鄙颥幷f:“還有振振。你虐待孩子,也會讓人產(chǎn)生懷疑。”
“振振?”
夏璟瑜愣了愣,突然癲狂地哈哈大笑起來:“我和姐姐生出嫌隙,是因為振振。沒想到最后我輸?shù)靡粺o所有,還是因為振振。這個孩子,本就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p>
喬斯祺仍然死死抓住夏璟瑜的手臂。他痛苦地聽完整個過程,不敢相信自已愛了那么久的女人,竟然會這么陰險歹毒。
他咬著牙問:“璟瑜,你一直不肯認我,是不是到現(xiàn)在都不肯相信我沒有在外面亂搞?你不信我這一輩子,只愛過你一人!”
“信又怎么樣?不信又怎么樣?”夏璟瑜漠然地看著他:“我當(dāng)鐘太太,錦衣玉食高高在上,什么都不用愁。每天醒來,家里一堆傭人等著我吩咐。就算你真的愛我又怎么樣?我為什么要放著好好的豪門太太不當(dāng),回來跟你這個窮鬼!”
“不是的,你不是這樣的人。”喬斯祺都快被夏璟瑜冷酷的話逼瘋了,“我不相信你會對我這么殘忍?!?/p>
“你看看你,從神壇上掉下來之后,身材發(fā)福臉色憔悴,好像你的出路只有演戲了。可是明星就那幾年青春飯,等你青春不再,還是會因為接不到戲變回窮鬼一個?!毕沫Z瑜輕蔑地看著他:“反正已經(jīng)撕皮臉皮,我今天就告訴你,我想過的人生是什么樣的?!?/p>
她伸手拍拍喬斯祺的臉,一字一句地說:“我寧愿跪著做人上人,也不愿站著跟你窮一輩子。聽懂了嗎?”
喬斯祺拼命搖頭:“我不信。”
“隨便你。反正我已經(jīng)這個樣子了?!毕沫Z瑜無所謂地說:“既然事情已經(jīng)被你們揭穿了,是你們?nèi)缶€是我自已去自首?”
她太淡定了,就算面臨坐牢的命運,竟然也絲毫不懼。
這種女人才最可怕。
最后是鐘先先報的警,他氣急敗壞,拜托警察一定要好好懲罰夏璟瑜。
夏璟瑜被帶走后,不到兩天時間,喬斯祺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家里沒有精神分裂般的母親,鐘振振的癡傻病就好了。但是他眼底的陰郁卻越來越深,再沒有了一絲沈瑤剛認識他時的樂觀。
沈瑤對這孩子挺不放心的,一有空就會帶他出去散心。
這天,沈瑤又帶著振振在游樂場玩。突然接到舒清瀾的電話,說要給她看一樣非常重要的東西。
確定了不是親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