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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玉峰盯著他:“我希望你明白,我孫玉峰早有言在先,不會與路天明計較這件事,就絕對不會計較,所以,飛云山莊輿翠湖山莊沒有過結(jié)!”
老者打了個寒噤:“莊主……寬宏大量,屬下多嘴了!”
孫玉峰看著他,良久微笑:“你跟著我已有十多年,對我始終如此忠心,我又怎么會怪你!天寒啊,江湖風(fēng)云變幻,所慮不得不周,做大事者不狗小節(jié),這一點你需要明白!”
天寒點頭:“莊主雄才偉略,屬下能夠跟隨莊主左右,實在是屬下的福分!請莊主吩咐,下一步如何進(jìn)行?”
孫玉峰目光轉(zhuǎn)向天邊,淡淡地說:“神龍在江湖上是正義的象微,決不可輕取,他是否就是劫奪炎皇玉佩之人也尚不能斷定,翠湖山莊輿神龍是一種什么關(guān)系尚不知,飛庫手的翠湖山莊和炎皇佩這件事有沒有聯(lián)系也尚不知,神龍身邊的那個幫手到底是什么來歷也有待查明!你們要做的事還很多!”
老者點頭說:“莊主放心,屬下這就派人去查!”
躬身而退,孫玉峰慢慢回到書房,坐下,提起筆來寫了幾行字,突然輕輕地說:“有一件事情要辦!”他身邊根本沒有人,他這話就好象是在自言自語,但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從黑暗中傳來:“請莊主吩咐!”
孫玉峰淡淡地說:“這張紙上的事。三個月之內(nèi)辦完!”
黑影一閃,他手中的紙不見,孫玉峰臉上露出滿意地神色。
益州,萬家莊園,飄仙臉上的神色很沮喪。
姑姑已經(jīng)和她談過話了,把表哥垮得天上少有,地上無雙,把她的心上人貶得一錢不值,什么江湖流浪漠,什么長得也象一個莊戶人家。將來如何如何,最后實在無法的時候居然冒出一句:“你要是再這么沒皮沒臉的。我就沒你這個侄女!”
什么叫沒皮沒臉?難道順著她的意思給她做個兒媳婦才叫有皮有臉?表哥也加緊了攻勢,一天到晚纏著她。連開始還有些話說的萬秀現(xiàn)在和她也沒什么話。見面也是臉不是臉、面不是面,這里住著已經(jīng)沒意思了,飄仙也開始了度日如年的日子,她得等待她的心上人來接她,她可以不在子別人怎么看,但她必須等他,如果離開這里。他回來找不到她怎么辦?
在這等待的過程中,她只有一個辦法,盡量不出房間,在房間里睡覺,又有兩個小丫頭從那邊過來,飄仙不愿意和她們見面。悄悄地躲進(jìn)花叢中,兩個丫頭從她面前匆匆而過,好象是朝她住地地方去。是不是又是當(dāng)說客的?連丫頭都搬出來了,她們真是不死心呀!
其中一個丫頭突然停下腳步,另一個也停下說:“秋蘭,怎么了?又怕了?”
秋蘭嘆了口氣:“小荷,我總覺得有點缺德!”
小荷也嘆氣:“是啊,我也是這樣想,但公子爺?shù)胤愿溃覀兡懿晦k嗎?況且老太太也點了頭的!”
秋蘭吃驚地說:“老太太也點了頭?你怎么知道?”
小荷說:“公子爺直揍向老太太說了,老太太愣了會說:‘也好,等生米煮成了熟飯,不怕她不答應(yīng)!況且這也不是害她,做萬家地媳婦是她的福氣!’你說,這不是表示老太太同意了?”
秋蘭點頭:“這話也是,做萬家的媳婦實在也是她的福氣,起碼比嫁一個江湖人好得多,只是小荷,這藥真的只讓她動彈不得嗎?
會不會害了她的性命?我有點怕……“
小荷笑了:“公子爺愛極了她,哪肯害她性命?放心!”
秋蘭松了口氣:“這樣就好,我們趕快給她送去,待會湯涼了,她要是不喝,還不白忙子?”
腳步漸遠(yuǎn),飄仙卻已大驚,聽她們說話的意思,是要讓她動彈不得,動彈不得做什么呀?生米煮成熟飯又是什么?她當(dāng)然明白,他們是想給點藥讓她吃,只要她吃了,表哥就可以糟蹋她,他們地如意算盤打得挺身,一個女孩子身子都給男人了,還不順從地做一個少奶奶?這種藥她并不陌生,以前春風(fēng)摟里多的是,很多女孩子都是這樣將自己的身子給人的,只是由于她態(tài)度堅決,早已有言在先,要是在她身上用蔡她馬上自盡,如果不用藥,過一段時間她自己愿意的時候她可以答應(yīng)媽媽。在這個緩兵之計之下,她才得已保全自己的清白,而給自己真正想給地人。
現(xiàn)在,在自己唯一親人的家里,她的親人正在醞釀著對她做這種事,天可憐見,要不是自己聽到這兩個丫頭地話,她的身子非被表哥玷污不可,如果真發(fā)生這樣的事,她還有何面目去見他?
只怕真的只有順從表哥了。
但現(xiàn)在既然知道了這個陰謀,她得馬上離開,越快越好,一刻都不能留,因為她就算不喝藥,她也無法反抗他們,但如何離開呢?這四面前是高高的院墻,想了一會,飄仙眼睛亮了,她差點忘了她還有一樣法寶:人皮面具!
十幾分鐘后,一個瘦削的中年男人慢慢從后院出來,平靜地是向大門,看門的兩個小伙子叫道:“你是誰?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