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耀回到月竹院時(shí),系統(tǒng)正翹著腳懶洋洋地躺在屋頂上,沐浴著淡淡的月光。
它小小的身體搖晃著,像一只偷得浮生半日閑的小貓。
看到微生耀回來,它的小臉一扭,還在生著他的悶氣。
微生耀卻沒有注意到系統(tǒng)的表情,他魂不守舍地走進(jìn)竹屋,開始了他的日常修行。
然而,今晚他無論如何都無法集中精神,心神怎么也平靜不了。
只要他閉上雙眼,梨偈倒在浴池中的畫面便浮現(xiàn)在腦海,手中似乎還殘留著她留下的幽香,到現(xiàn)在還感覺鼻間縈繞著她的氣息。
盡管他多次嘗試調(diào)息,但心緒依舊紛亂難平。
索性,不再強(qiáng)迫自己修煉。
從儲物戒中取出一棵用來誘捕靈獸的昏睡草,扯下幾片葉子塞進(jìn)嘴里。
他雙手輕放在腹部,閉上雙眼,昏睡草迅速發(fā)揮作用,身體漸漸放松,不久便陷入沉睡。
可即便在夢中,他依舊無法得到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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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我好看嗎?”女子?jì)蓩扇崛岬穆曇?,如同玄澗海上用歌聲迷惑修士的鮫人在歌唱,貼著耳邊傳入他的靈魂深處。
他抬眼去看,卻見女子那堪比上好黑綢般光滑柔順的青絲披散在xiong前,而青絲之下并不是綾羅綢緞的衣衫,而是如羊脂白玉的赤裸嬌軀。
濃密的秀發(fā)遮住了大部分的身體,只剩下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和那雙峰之間深深的溝壑讓人難以忽視。
她一顰一笑都散發(fā)著迷人的風(fēng)情。
只一眼,微生耀迅速移開了臉,閉上雙眼。
可女子卻輕聲一笑,青蔥細(xì)指勾住他的下巴,呵氣如蘭地問他:“師兄為何不敢看我?”
微生耀感覺自己像被捆仙索綁住,動彈不得,咽喉也被扼住無法發(fā)聲,只能任由那根手指在他的下巴上游走、摩挲。
他艱難地找回自己聲音,擠出一句話:師妹,你快穿上衣衫。
卻聽見她撲哧一笑,下一瞬,他的手被她抓起,穿過青絲摁在那柔軟的xiong脯上。
他的手指剛碰到她的肌膚,就感覺被火舌舔過,燙得他指尖發(fā)麻,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耳朵逐漸變紅。
他使出全身的力量,才勉強(qiáng)讓手指抽離,和她細(xì)嫩的肌膚隔出些許距離,卻始終不敢睜眼看她。
梨偈幽怨的聲音在他耳邊蠱惑,“師兄,你也不是沒摸過,何必還要假裝正經(jīng),裝正人君子呢?”
“難道師兄是這般薄情寡義,敢做不敢當(dāng),如此沒有擔(dān)當(dāng)之人嗎?”
她冷哧,聲音里充滿了諷刺。
微生耀慌忙辯解:“不……不是……”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梨偈哽咽著打斷了?!翱蓭熜植徽沁@樣做的么?”
微生耀一睜眼,便見她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眼中盡是哀傷和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