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陸執(zhí)離開時的叮囑,縣令臉上再度掛上陪笑。
這一次的笑容比起面對沈立川時顯得更加真誠。
“沈小姐,您有什么事兒嗎?”
“知道我爹爹來這兒有什么事嗎?”
“這個我不清楚,沈侯爺沒有告訴我?!?/p>
意料之中的答案。
沈青歡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著虞明遠(yuǎn)走了。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縣令無奈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沈青歡究竟有什么好,竟能惹得靖安王特地關(guān)注。
本以為他是這里最大的官。
如今看來,他就是一擺設(shè)!
“走,回去了?!?/p>
縣令大搖大擺的往回走。
另一邊,沈青歡和虞明遠(yuǎn)站在酒樓門外,抬頭看著最上方的房間。
“真是可惜了,他們?nèi)羰钦覀€院子落腳,咱晚上還能放火,為什么偏偏是酒樓。”
虞明遠(yuǎn)遺憾的嘆了口氣。
此事是他們和沈立川之間的恩怨,他不想牽扯到其他人。
若因?yàn)橐粫r怒火傷害到旁人,他良心會過意不去的。
“沒關(guān)系,表哥,總有機(jī)會,他定是沖著我們一家人來的,咱們只需耐心等待!”
“也是,走吧,回家?!?/p>
虞明遠(yuǎn)揉了揉沈青歡的腦袋,拉著她往回走。
兩人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