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從貨輪掉到海里,被顧展救上來。”
闕妤眉間擰起一道細(xì)紋。
船公司并沒有匯報闕東朝落海的事。
掉的還是自家老板,竟瞞報事故,一聲不吭。
欠整頓。
然后被顧展救?那個銀發(fā)小孩?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你別插手?!标I東朝高抬著手臂,在手機(jī)里飛快地與人交談。
闕妤聽完,面上一貫波瀾不驚,眼神卻是精彩紛呈。
“你們?nèi)值苁嵌紟ay基因嗎?爸一把年紀(jì)還在換女伴,也不像喜歡男的啊?!?/p>
“闕嘉航對顧展說什么了?”闕東朝骨碌坐直起身,瞪闕妤。
“顧展和嘉琛那傻小子在談戀愛,昨天在警局兩人都全招了,闕嘉航算個屁?!?/p>
“你再重復(fù)遍?”
“我看過監(jiān)控,小子親完顧展挨打后,手又伸到人家衣服里,抱得緊?!?/p>
“操?!标I東朝用俄語咒罵了句,又躺下。
闕嘉琛脫線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按顧展的性子,絕對要挨打,還打得不輕。
“又挨打了吧?”
“嗯,眼睛吃了一拳,挺重?!?/p>
“該?!标I東朝繼續(xù)盯著手機(jī)沒挪眼,又問:“闕嘉航呢?”
“他就一副要把顧家連同小孩吞剝干凈的態(tài)度,和藹親切得很?!?/p>
闕妤走到沙發(fā)前,拍拍弟弟的左右臉頰,又捏了把他的xiong。
是新鮮的□□,如假包換。
但闕東朝身上原本那股放蕩不羈的肆意勁,似乎蕩然無存;躺沙發(fā)上乍看松弛,眼底卻藏著要吞噬一切的壓迫感。
這不是她熟悉的弟弟。
“富婆,摸了要付錢?!标I東朝放下手機(jī),按住闕妤的手:“五十,一下?!?/p>
左邊掐一下,右邊再揉揉。
“一百五,給錢?!?/p>
“在破酒吧學(xué)壞了啊,一百五都要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