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善生堂內,一陣慘叫。
慶余和尚抱著破了個大口子的腦袋,跑了出來。
他的身后,那把青銅古劍緊隨其后,又刺又劈,照著他光禿禿的腦門呼去。
善生堂外,那些香客們也被嚇傻了眼,一個個抱頭鼠竄。
“來人!快來人!”
慶余和尚一陣鼠竄。
“喊啊,你喊破嗓子,最好把外頭的幾千號香客,外帶寺里的人都喊來最好?!?/p>
一個輕飄飄的聲音,自旁邊傳來。
慶余和尚一驚,一回頭,就見早前那個小姑娘,蹲在一旁,一臉好整以暇,看著自己被青銅劍追得滿地跑。
虧了這小姑娘一提醒,慶余和尚才猛然回過神來。
他利用香火日,中飽私囊,借超度之名,勒索詐騙城民的事,太常卿和寺里的師叔師伯們可都是不知情的。
早前,他只是做些正常的法事,都沒遇到什么麻煩,哪知今日會遇到這么把鬼里鬼氣的破劍。
這一遲疑,劍嗖的一聲,從他頭皮上擦過,剮下了和尚腦門上的一塊皮。
“下去下去!這里沒你們什么事!”
慶余和尚抱著腦門,示意那些聞聲趕過來的武僧們退下去。
他強忍著傷痛。
“小施主,貧僧無能,這把劍,貧僧超度不了,您還是另請高明,這九千兩,還請您拿回去?!?/p>
說著,一臉肉疼,把到手的銀票退了回去。
“九千兩?我們明明就給了一萬八千兩?!?/p>
哪知辛霖也不接過銀票,瞅了眼慶余和尚。
她的錢,可不是好拿的。
多大的屁股,多大的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