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p>
凌瑞接受了這個挑釁,他繃著小臉,答應(yīng)道:“我會去的?!?/p>
“你能來沈堂家里,這個機會很難得的?!?/p>
有個小孩看他答應(yīng),還特意說了一嘴:“沈堂可是京中祝大人的遠方子侄!”
一個京中,一個祝大人,讓記性好的小崽崽瞬瞬間警惕的豎起了小耳朵,他問道:“京中有幾個祝大人?”
“有好幾個,官最大的祝大人,是沈堂的遠房叔叔!”
凌瑞:“……”
凌瑞這下更想去沈堂的宴會了。
去宴會是一檔事,有仇現(xiàn)在報也是一檔事兒,這兩檔事兒是互不影響的。
小崽崽花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除了噓噓跟吃飯外,他都坐在椅子上研墨。
濃濃的墨汁被他擺在桌中的抽屜里,擺了一抽屜。
凌福期間還看到了,他還挺疑惑:“小七,你這是做什么?”
凌瑞小臉深沉:“在做一件大事。”
凌福:“……”
凌福很好奇他要做什么大事。
等到了放學時刻,夫子剛離開不久,老實了一天的小崽崽,就兇狠的把墨汁潑到了其他小孩兒身上。
他在潑墨汁之前,還讓凌福跟自家伴讀都先出去了。
“讓你們欺負我六哥!”
小崽崽一邊潑著墨,一邊大聲嚷道。
被潑的小孩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然后反潑了他。
班里一片凌亂,站在門口的凌福,看著里頭一群黑乎乎的小孩兒,恍惚間,都要認不出來自家小七了。
他恍惚的收回了目光,又恍惚的看向了伴讀。
最后,他恍恍惚惚的問道:“陳州,我們學堂新用的這些墨,夫子是不是說過,不可以弄到身上,因為很難洗。”
陳州也整個人都懵了。
他懵了片刻,拔腿就沖了進去:“小七,快點住手!”
這些墨在短時間內(nèi),很難洗掉!
陳州對其他小孩變得黑乎乎沒有意見,可他看見小七把自個兒也搭了進去。
這樣的報仇方法,簡直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陳州雖然沖進去很快,但他到底沒能成功搶救出來小殿下。
在一片尖叫聲還有小孩兒版的罵聲中,陳州只帶出來了一只小臉黑白相間的崽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