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山呼云點點頭,對黑山維的恭敬還算滿意。道:“我是日呼拉爾帝國皇家任命的丹盟副盟主,現在我命令你們,這里的丹藥,一粒都不能賣。這里的所有丹藥,我全包了。價格按皇家朝貢品給你們核算。就以你們的現價的六成折算,所有價款三年內至皇室大內丹藥房領取。并一次扣除稅收及其他費用??鄢目傎M用為其總價的一成半……”
“慢,慢。你剛才說什么?你說老子買東西還討價還價,你他娘的這是什么?哦,我明白了。我買東西討價還價,你他娘的是比我狠,比我還不要臉,你他娘的是搶。你他娘的明搶,自然不用討價還價了。今天總算見視了。哈哈。這人不要臉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了。不過,今天這里,你是一粒丹藥也搶不走了。只要老子在這里,你門都沒有?!睘趵型袣獾眯α似饋?。
黃山呼云大眼一瞪,冰冷的臉上,煞氣隱現,說道:“烏拉托托,這是皇家大內的兵符,你敢抗旨?”
黃山呼云說罷,從懷中拿出一塊似銅非銅的牌子,約巴掌大小。他在烏拉托托面前一豎。
黑山維見上面鐵畫銀鉤的兩個字,“大內”。黑山維剛才聽這個黃山呼云的說辭,已經駭得不輕。但心里多少還有些不信,而且也有一些僥幸的心理。但此時一見這塊牌子,立時心如死灰。但還是趕緊鎮(zhèn)定下來,拉了一人,讓他立即去請城主和漁衛(wèi)陽前來。
黃山呼云的牌子一亮,滿以為烏拉托托再也不敢跟他爭搶了。卻沒想到,烏拉托托仰天大笑。
“你以為拿一塊遮羞牌出來,就可以吃人了?別說這是在臨水城,就算在京城,你這塊牌子也不好使??丛谀泓S山呼云實在想這丹藥的份上,我烏拉托托做主了,你他娘的脫光了,光著屁股繞著這臨水城跑一圈,我就送你一粒四階的丹藥。不,你的光屁股可不夠面子,最多送你一粒三階的丹藥。你要實在想四階的丹藥也行,你讓你媳婦來,光著屁股繞著這臨水城跑一圈,我就做主,送你一粒四階的丹藥。如果你還想要五階的也行,你讓你娘來。你娘可比你有面子多了。哈哈哈……”
黃山呼云已經面紅耳赤,同時眼中兇光畢露。手上更是青筋暴露,微微顫抖。烏拉托托這一句,可是點中了黃山呼云的死穴了。
二十年前,黃山呼云的媳婦與母親不和,一次雙方更是大打出手,雙方都是修士,也都是煉氣大成。一時誰都奈何不了誰。黃山呼云的母親一時氣急,兩把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跑到大街上,用以羞辱黃山呼云,以示其辱母之罪。而黃山呼云的媳婦也是不賴,也立即脫掉身上衣服。再與其母大戰(zhàn)起來。這兩個光溜溜的娘們在京城的大街上又大打起來。
而黃山呼云聞訊趕至現場,一見自己的媳婦光著,不由分說痛訴其母,其母一時氣結,當場暈倒。還是用了一粒丹藥才救了回來。而其媳婦卻說這老妣子想吃丹藥想瘋了,脫了褲子來騙丹藥。后來京城便傳出兩婆媳,為了一粒丹藥,竟脫褲子,誰先脫光,誰就能獲得黃山呼云手中的一粒丹藥。
因為這個典故,黃山呼云一聽到這個事,便要去尋到這些傳言之人,將其全家弄死。這一下,低階修士再也不敢傳說這個事了。但是高階修士,卻是把這個當下酒料,而且傳得頗廣。
黑山維及臨水城的人對這個典故不知情,但是兩方京城來的人,哪有人不知的。黃山呼云一方的,聽到這個事后,便強自忍著,但是烏拉托托這一方,卻是不用忍著,反而是哈哈大笑。有的更是笑得肚子痛,笑得都彎下腰來。
黃山呼云見乙方的人雖然沒人發(fā)笑,但卻都是強自忍著。而烏拉托托那一方的人,卻是肆無忌憚的大笑著。于是鐵青著臉,大叫一聲:“走?!?/p>
黃山呼云大手一揮,一眾人跟著他走了。臨出門時,重重的哼了一聲:“走著瞧?!?/p>
烏拉托托輕蔑的一笑,并伸出右手,豎起中指,給黃山呼云比了一個手勢。
黃山呼云雖然背對著烏拉托托,卻也知道這烏拉托托不會有好話。所以又重重的哼了一聲,終于踏出了大門。
當漁衛(wèi)陽趕到銷售大廳時,其他人都已經散了,只有烏拉托托一幫人還在。黑山維正在安排人給他打包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