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理應(yīng)得到夸獎。
但程穗安不知道什么樣的夸獎他會喜歡。她的手落下去,無意識在他頭上來回?fù)崦?/p>
掌心是干燥而溫?zé)岬?,指尖能輕松碰到他的頭皮,寸頭沒有多少頭發(fā),還有些扎人。酥麻的癢意順著脊椎骨一路向下,鉆進(jìn)四肢百骸,比獨自發(fā)泄的快感要來得磨人。
他順從地仰起臉,微微瞇起眼睛,顯然是把這個撫摸當(dāng)做獎勵。床頭小燈的光讓她整個人都籠罩在一層朦朧的光暈里,面容有些模糊不清,似乎遙不可及。
可她的手又是無比真實地壓在他的頭頂。
腦袋蹭過掌心,路行川探起身子,得寸進(jìn)尺地湊上去用自己的臉頰蹭她的臉頰。動作算不上溫柔,帶著點急切的討好和確認(rèn)。半裸的身體讓正常的姿勢變得荒唐,襠部被前液打shi一部分。
shi著的那團(tuán)布料在此刻過分yin靡,程穗安的目光落在上面又移開。
他笑了下,接著將下半身全部脫光,硬挺的xingqi就這么大喇喇地對著程穗安,頂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親昵而又吐出了一小股清液,沿著柱身滑落,在光線下閃著黏膩的水光。
他的唇角浮起一個很淺的弧度,帶著點明知故犯的壞,“我只是……在想你。想著想著,就變成這樣了?!彼麆恿藙友?,那根東西便跟著晃了晃,像是在印證他的話。
程穗安沒眼看這種動作,“你這個……收斂一點。”
“現(xiàn)在對著你呢,怎么收斂?”他不服氣,腦袋一頂,就能埋怨地咬到她的唇。
欲望存在,它不講道理,不問體面,像野草一樣,燒不盡,拔不完。
“程穗安,你耍賴。只準(zhǔn)自己shi,不準(zhǔn)別人shi。”
程穗安啞然失笑,似乎是被他這番驚世駭俗的直球言論弄得沒話說。指尖順著他的發(fā)絲滑下去,落在他的側(cè)臉,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力道很小,談不上懲罰,更像是一種無可奈何的親昵。
但比剛才的撫摸更要命。
皮膚相貼的觸感,帶著她指腹的溫度和細(xì)膩,像一簇火苗,落在他欲望的干柴上。路行川呼吸一滯,握住了程穗安的手腕。
他沒用力,只是虛虛地圈著,不讓她抽離,將一個shi熱的吻印在她的手背上。舌尖在那片光滑的皮膚上輕輕掃過,留下一道曖昧的水痕。他的聲音悶悶地從她手背上傳來,帶著鼻音,“你對我好一點,我就……什么都想對你做?!?/p>
程穗安不解,她只不過捏了捏他的臉,“這樣就算對你好了?”她不知道,清醒狀態(tài)下任何肌膚相貼的動作,都是對他多一分的認(rèn)可。
路行川拉著程穗安的手,緩慢地將她的手牽引向自己那根xingqi。他甚至沒有問可不可以,就好像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你看,它都這樣了?!彼龑?dǎo)著她的指尖,觸碰到了那個滾燙堅硬的物事。
有些燙,還在動。
“幫幫我,好不好?”語調(diào)放得極軟,眼睛shi漉漉地看著她。
當(dāng)程穗安在那眼神里讀出深情時,自覺避開,將視線放在他的嘴唇上,“好啊。當(dāng)然幫你?!?/p>
指尖微抬,如同蜻蜓點水,卻激起一陣劇烈的漣漪。路行川的身體繃緊,他甚至覺得被程穗安觸碰過的地方溫度又升高了幾分。
接著,程穗安的手指惡劣地在那根東西的頂端不輕不重地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