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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眉。
“不能”二字已敲出。
對方緊跟著又發(fā):
“就算分開七年,也不至于老死不相往來吧?”
倒也不至于。
想了想,還是買了一束白菊去了醫(yī)院。
沈硯舟的病房不難找。
敲門之前,聽見周茴帶著哭腔的聲音。
“你還要為她糟蹋自己到什么時候?!她根本不關心你死活!”
“你病了這么久,她來看過一眼嗎?!”
“我的事,不用你管。”沈硯舟聲音沙啞冷淡。
周茴又急又怒。
直到我的敲門聲打斷。
她回頭看見我,眉頭緊鎖。
“林晚?你來干什么?!”
沈硯舟猛地抬頭。
病房里還有幾人,我不認識。
估計是星河設計院的同事。
聽到周茴的話,目光齊刷刷落在我身上。
“她就是沈工念念不忘的林晚?”
“就是她讓沈工淋雨發(fā)燒的吧?”
我無視那些探究的視線。
走進病房,將花束放在床頭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