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落日陷入了沉默。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打電話給了瑾萱姐。
電話很快被接聽,里面?zhèn)鱽龛娼銣厝岬穆曇簦骸靶〕?,有什么事嗎??/p>
我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道:“瑾萱姐,有人給我打電話想對你不利?!?/p>
瑾萱姐沉默了一瞬,語氣變得有些冷漠,“你知不知道對方是誰?”
我嘆口氣,語氣有些懊惱,“我當時就后悔了,如果我假裝答應,就能知道是誰了……”
“不會的,既然對方能找你,就說明他做好了隱藏自己身份的準備?!辫娼憧次易载煟参康溃?/p>
“你等等可以給他打回去,大概率會是空號?!?/p>
我想了想確實是這樣,“如果他再聯(lián)系我,我該怎么辦?”
瑾萱姐遲疑片刻,疑惑問道:“對面找你干什么?”
“去你辦公室和別墅偷一些東西。”
我停頓了片刻,關心地問道:“瑾萱姐,你公司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難?”
“沒什么……”
或許是瑾萱姐覺得一直敷衍我不好,主動解釋,又有些生氣,“家里人一直想讓我離開公司,但他們又找不到我的破綻,只能耍一些下三爛的招式?!?/p>
“你不需要為我操心,我自己能處理好這些事……”
瑾萱姐說得云淡風輕,但我能感覺她背負的壓力。
但我在瑾萱姐的心中依舊沒有為她排憂解難的能力。
無奈下,我和瑾萱姐結束了通話。
我在沒有證明自己之前,和瑾萱姐所有的保證都像是笑話。
電話結束后,我沒有了食欲,埋頭在公司苦干。
我想向瑾萱姐證明我能行。
又過了幾天,一切相安無事。
我結束了一天的工作,突然接到了陌生電話。
我以為是瑾萱姐的對手不死心,沒想到是陸思琪的班主任。
入耳便是陸思琪班主任的責怪聲:“陸先生,你女兒陸思琪最近越來越不像話了,不寫作業(yè)不聽課,在學校還欺負同學,我覺得你有必要來學校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