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楊師侄乃是我的燒火童子,對我有大用,你可想清楚了!”
既然說理說不通,白瑤光索性直接撕破臉皮,冷聲道:“為了區(qū)區(qū)一個筑基牧家,掌門師兄難道不惜得罪我丹峰一脈?”
掌門臉色微變,只是一個煉氣期小輩罷,竟然拿整個丹峰來壓他?
有這個必要?!
“掌門師兄,差不多得了,只是一個煉氣弟子而已,我就不信牧家能給多大好處,掌門師兄與我爭辯到此,已經(jīng)對牧家仁義盡致,想必牧家也會理解掌門師兄,不會怪罪。”
白瑤光見掌門依舊不言不語,輕輕一笑,道:“師妹知掌門師兄乃是君子,誠信待人,信守諾言,師妹心中無比敬佩,師兄許諾牧家在先的確不好交代。
但是這天底下同樣有個公認(rèn)的道理,給多少酬勞辦多少事,陷害一個煉氣弟子而已,牧家能給師兄多少?難道師兄真要為那點蠅頭小利而徹底得罪丹峰一脈?”
“白師妹所言確實有理。”
掌門深深看向楊長云,道:“但白師妹又怎保證,楊師侄就是干凈的呢?楊師侄與牧刑有怨之言,可不是什么胡說八道,楊師侄活下來,其余數(shù)人卻全死,本身就是一個值得深究的疑點。”
“干凈與否,重要嗎?”
白瑤光搖頭,說道。
掌門沉默良久,在白瑤光與楊長云臉上來回掃視。
他是收了牧家的好處,但楊長云也的確十分可疑,身為掌門,他有自己的職責(zé),不能就這么平白放過楊長云。
“不如這樣吧,我去請一道測魂鏡,以法器測謊,讓我問個清楚,如何?”
掌門沉聲提議。
“區(qū)區(qū)法器有的是辦法瞞過,真能測個清楚?只怕問過后掌門師兄依舊不相信,徒勞浪費時間!”
白瑤光搖頭,果斷拒絕。
“牧家給多少,我給雙倍,此事便到此為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