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就是隨口問問,”松似月說,“想好送什么了嗎?”
“大哥什么都不缺,到時候我安排就好?!?/p>
“老爺子?”松似月問。
“大哥親自去接的,已經(jīng)回老宅了,那邊的事情你別操心,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點個卯就好?!?/p>
“好,我都聽你的?!?/p>
當晚,兩人住在了老宅。
松似月的行李沒有拿回來。
但顧管家和顧之舟像是忘記這件事一樣,她所有搬走的東西都被買了新的,連擺放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松似月看到衣帽間擺設的時候微微愣了一下。
顧之舟從后面摟住她的腰,下巴枕在她肩頭:“怎么了?”
松似月笑了笑:“沒事?!?/p>
“心里有事不能瞞我,”顧之舟的唇擦過松似月的脖頸。
酥麻蔓延開來,松似月來不及說話,就被顧之舟攔腰抱起走向了浴室。
松似月的復出后的
餿主意
譚坊知道這是個餿主意,但此時他也沒有別的辦法。
松似月是他傾了半輩子的心血雕琢成的璞玉,好不容易從新回到舞臺,他不能讓她沾染上哪怕一丁點的風險。
知道他有些動心了,宋秘書接著說:“反正現(xiàn)在時代變了,當年那些老規(guī)矩也沒什么人知道了?!?/p>
譚坊的心這才陡然一驚:“不行,普通觀眾不知道,我請來鎮(zhèn)場子的這些前輩大腕難道不知道?還有那點燈的人,到底是身居心,誰也說不清楚。萬一是對家故意來搞破壞,踩小月場子呢?一千二百萬,毀了一個舞蹈家,這樣的買賣實在太劃算了?!?/p>
宋秘書聽譚坊這么一說,也越發(fā)緊張起來:“那團長,依你看,這件事怎么辦啊?”
譚坊想了想:“立刻調(diào)取監(jiān)我要看看這人是敵是友?”
“他走的我們劇團通道,沒有監(jiān)控?!彼蚊貢鴵u頭。
“想辦法,即使硬闖也要給我進去看看他到底有何貴干?!弊T坊說。
“是?!彼蚊貢c頭就走。
“等等,”譚坊叫住他,“小月那里你不要亂說話,免得影響她演出的心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