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老者在博弈著,每落一子,黃昏日落交替,不知過去多少時日。
李舟君也只是在一旁看著,一言不發(fā)。
也不知過了多少個日月。
其中身著灰袍的老者,滿眼遺憾的朝那褐袍老者苦笑道:“終究依然不是吳兄對手啊?!?/p>
“冷兄擅長劍道,以劍道震懾天下,能與老夫下得如此局面,實屬不易。”褐袍老者笑說。
“也是。”灰袍老者笑道。
這時褐袍老者問道:“冷兄繼續(xù)下否?”
“不了?!被遗劾险邠u了搖頭笑道,“下此一局,已是絞盡腦汁了。”
褐袍老者有些意猶未盡的看向了李舟君,笑瞇瞇道:“我觀這位道友在旁觀棋許久,可否有興趣和老夫下一局?”
“當(dāng)然可以?!崩钪劬Φ?。
那灰袍老者見狀,笑瞇瞇的起身給李舟君讓了位置:“道友,你對面之人叫吳勝天?!?/p>
“吳勝天?”李舟君驚訝,“好霸道的名字,這是勝天半子的意思?”
“正是。”灰袍老者笑道,不過他見李舟君聽到吳勝天這個名字沒有其他反應(yīng)之后,便也沒再繼續(xù)多言,而是笑而不語。
“哈哈哈,道友,你旁邊這位灰袍老者叫冷執(zhí)劍?!眳莿偬爝@時給李舟君介紹了灰袍老者身份。
叫做冷執(zhí)劍的灰袍老者,此時也好奇的準(zhǔn)備看李舟君知道自己名字后的反應(yīng)。
不過李舟君也只是客氣的朝吳勝天、冷執(zhí)劍二人笑道:“在下李舟君,見過吳老、冷老?!?/p>
見李舟君沒什么反應(yīng),冷執(zhí)劍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吳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