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剛和彭宇都動(dòng)手了,余飛跟蔣軒也不可能閑著,一人拎著一個(gè)酒瓶就沖了上去。
砰———
余飛瞅準(zhǔn)一個(gè)穿著花襯衫,正猛砸彭宇后腦勺的人,直接就一瓶子悶了上去。
酒瓶炸裂,那人當(dāng)即捂著頭蹲到了地上,鮮血順著指縫流了出來。
“槽你媽的!”
“你他媽的不裝了?。科饋砝^續(xù)叫??!”
彭宇有些打瘋了,臉上鼻血橫流,衣服也被扯的稀巴爛,正抓著凳子朝紋身男身上猛砸。
咣———
袁剛再次放倒一人,直接踹到了包間門上,連帶著門都給砸了下來。
“彭宇!”
“差不多得了!”
紋身男已經(jīng)被砸迷糊了,身上血跡斑斑的,看起來有些瘆人,袁剛趕忙朝彭宇攔了一手。
“雜種!”
彭宇啐了一口,氣呼呼的丟掉凳子,朝紋身男又踹了一腳。
“小飛,蔣軒!”
“走了!”
包間里遍地狼藉,地上躺著七八個(gè)人頭破血流的,袁剛招呼著眾人就要離開。
畢竟他的身上還背著事,是不能見光的,再過不久警察恐怕就要來了。
“等…等會(huì)!”
“你們不能走!”
袁剛往柜臺扔下飯錢,就準(zhǔn)備帶著余飛幾人出門,誰料老板突然喊住了他們。
“有事?”
袁剛回頭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