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季榮在江北市,沒有達到過五爺那種高度,只是羊安區(qū)一個比較大點的混混而已。
而且背后也沒有市委書記的撐腰,做起事來不敢像袁剛他們,曾經(jīng)的那么肆無忌憚。
“說什么呢!”
袁剛沒好氣的扭頭瞪了一眼,心道彭宇這小子喝點馬尿嘴上就沒有把門的。
“季哥,這事我考慮考慮!”
回過頭,袁剛朝季榮開口說道。
“沒事剛子,這種事急不來,你好好想想!”
季榮擺了擺手,全然沒有在意。
之后眾人沒有再討論場地的事情,一個勁的往肚子里灌酒,直接喝到了后半夜才散場。
“小飛,你覺得這事能不能干?”
回到酒店,袁剛洗了把臉,稍微清醒一些后朝余飛問道。
“歌廳的事?”
余飛喝的有些迷糊,但還是聽明白了袁剛的意思。
“嗯!”
袁剛點了點頭。
“能干!”
余飛想都不想直接回應(yīng)道。
他看得出袁剛心動了,只是需要一個人推他一把而已。
并且余飛也不是,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的,那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了。
他也想回京州市報仇,但毫無疑問,前提是必須要有對抗的資本。
既然選擇了羊安區(qū),那他們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站住腳,然后壯大自身。
很顯然,東街的那個場地就是契機,是他們能否拿下羊安的關(guān)鍵。
如果連一個陳二皮都邁不過去,還拿什么回京州對付馬榮強和劉寶山。
“他媽的,那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