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見狀,余飛這才放下戒心,朝客廳走了過去。
但在經(jīng)過余曼曼身邊的時候,一只手突然摸向了余飛的腰間,緊接著就是一陣鉆心的疼痛。
“啊…唔唔唔…”
余飛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張開嘴就要叫,但又是一只手直接捂了上來。
“我發(fā)誓不鬧了,但我可沒說不掐你!”
緊接著,余曼曼湊到余飛的耳邊,嘴角微翹著小聲說了一句。
而聽到這,余飛頓時怒了,張開嘴就朝余曼曼的手咬了下去。
“啊…唔唔唔…”
同樣是疼的張嘴就要叫,但余飛的手也跟著捂了上去,兩人就這么互相折磨了起來。
好一會,疼的余飛和余曼曼都流下了眼淚,在經(jīng)過一頓眼神交流后,終于是達(dá)成共識,一同松開了手和嘴。
“你屬鉗子的?。 ?/p>
“你屬狗的??!”
剛分開,兩人不約而同的瞪了對方一眼,然后便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
掀開衣服,余飛看了看自己腰間,那指甲印只掐在了一丁點的肉上。
而余曼曼的手,則是印上了兩排整齊的牙印,被咬的地方已經(jīng)沒了血色。
“惡心!埋汰!”
說著,余曼曼再次瞪了余飛一眼,然后便到衛(wèi)生間洗手去了。
“騙子!大騙子!”
余飛也是不甘示弱的回敬了兩句,緊接著坐到沙發(fā)上點起了一根煙。
就這樣,一整個下午,兩人再沒有說過一句話,只會時不時的互瞪一眼。
直到晚上,余文昊回來后,余飛和余曼曼這才裝著樣子,沒事聊閑上那么一句兩句。
他們可不敢讓余文昊知道下午發(fā)生的事,余曼曼是怕挨訓(xùn),余飛則是說不上來因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余文昊知道。
“小飛,你回去也沒什么事,就再住幾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