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傅時聿就要親上她的唇,南初揚起胳膊朝著他的臉打了一下。
聲音也跟著冷了幾分。
“傅時聿,你是不是瘋了!”
‘啪’的一聲脆響,讓幾近失控的傅時聿停止動作。
他盯著南初那張清冷的小臉,低喘著氣息。
“那你告訴我,為什么你有地貧,你父母卻沒有,你到底在隱瞞什么,你是不是我要找的桑桑。”
傅時聿的話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找了秦桑五年,只有現(xiàn)在距離真相最近。
他身體里的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顫抖,眼睛猩紅看著南初。
看到這個樣子的傅時聿,南初知道他快要發(fā)瘋了。
如果她再不告訴他真相,傅時聿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南初用手抵著傅時聿胸口,害怕他再次朝著她親上來。
兩個人在掙扎之時,她的手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粘膩。
她趕緊拿起來一看,掌心有鮮紅的血漬。
她盯著傅時聿問道:“你受傷了?”
傅時聿毫不介意扯開襯衣扣子,露出胸口血淋淋的傷疤。
嘲諷地笑了一下:“這都是拜你所賜,我想你卻找不到你,只能一遍一遍把你的名字刻在這里,讓你能感受到我的心跳,然后回到我身邊。
桑桑,告訴哥哥,你就是我的桑桑,對不對?”
看到這些血淋淋的傷疤,聽到他說這些話,南初心里有些刺痛。
畢竟那是她曾經(jīng)喜歡的人。
如今瘋到自殘的地步。
她腦子里的那根緊繃的弦差點因此斷掉。
可一想到被傅時聿抓回去,她又要被他當(dāng)成寵物一樣控制她,占有她,完全不給她自由和空間,南初想要說出的話全都堵在喉嚨里。
她強忍住心底的情緒,冷著聲音說:“傅先生,我是南初,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之所以那么緊張不想讓你看到我的報告,那是因為我的身世之謎。
我不是父母所生,我出生的時候被抱錯,五歲的時候父母才發(fā)現(xiàn)真相。
他們一直偷偷尋找自己的孩子,可這么多年一直都沒找到。
他們一直瞞著我,為了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也裝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