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樓三層陰云密布,氣氛壓抑的嚇人。
柳白還是在磕磕巴巴下,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出來。
“……段大人不知道為何,在我拿出大人的手書后,他立即勃然大怒,壓根不理我,生氣的直接離開?!?/p>
胡太守鎖緊眉頭,指尖點在桌子上,叩叩作響。
“不應(yīng)該啊,有本官的信在,段滄羽不會如此對你。”
思考了片刻,胡太守看向柳白道:“你是不是無意間惹到了段滄羽?”
“沒有?!绷坠麛鄵u頭:“我剛拿出信段大人就生氣了?!?/p>
這可不能攬到身上,否則一堆過錯撇都撇不掉。
胡太守嚴肅道:“把你在玄冥司的所見所聞,全部說一遍!”
玄冥司里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不然以他和段滄羽的關(guān)系,絕不會如此。
柳白忐忑不安的開始講述:“……段大人離開后,我見到了……陸明,他竟然出現(xiàn)在了玄冥司!”
柳白的眼神逐漸變得驚恐,但也想起了之前沒注意到的事。
“啊對,陸明當時手里還拿著一套衣服,就是銀衣衛(wèi)的制服?!?/p>
“什么?!”
一道椅子在地板上向后滑動的尖銳聲音響起,胡太守和烏主簿豁然起身。
“你是說陸明成了玄冥司銀衣衛(wèi)?”
這樣陸明豈不是不怕柳長青一家,他們的謀劃瞬間落空?
“應(yīng)……應(yīng)該是?!绷鬃齑筋澏?,滿眼不甘。
在他看來,陸明的銀衣衛(wèi),就是從自己手中搶去的。
砰!
胡太守將茶杯丟到桌上,慍怒的甩袖離去。
“太守大人?!绷L青和柳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連忙追去,但胡太守頭也不回,極其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