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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鼻腔充斥著濃烈消毒水味。
醒來第一眼便看到陸靳琛緊閉雙眼趴在我身邊。
我動了動手指有些僵硬。
熟睡的陸靳琛瞬間驚醒。
聲音沙啞:“你醒了,餓嗎?”
我看著病房鐘表上的時(shí)間和日期。
有些恍惚。
他心知我想法,開口證實(shí)。
“你昏睡三天了,醫(yī)生說你平日睡眠不足,營養(yǎng)不良,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在我昏迷這幾天,陸靳琛瘦了不少。
他剛回國接手陸家產(chǎn)業(yè)。
卻碰上我生病,白天在病房工作,晚上照顧我。
我勸他回家休息。
他不忍我生病還要擔(dān)心他乖乖聽話回家。
夜色漸濃,病房只剩我一人。
就在我昏昏沉沉想要睡著間,病房的門咯吱一聲被人打開。
陸淮川手拿花籃走了進(jìn)來。
幾天沒見,他發(fā)間多了幾絲白發(fā),面容憔悴。
“夢安…”
他猶豫著開口。
“陸先生,這么晚過來不合適吧?”
我垂眸,不想見他。
他將花籃放下,手心里一枚胸針同樣放在病床旁床頭柜上。
胸針上寫著院長陸淮川五個(gè)字。
“我被革職在家待定了?!?/p>
“你說,這是不是我的報(bào)應(yīng)?!?/p>
他自嘲笑笑。
陸靳琛在我醒后,跟我說了近幾天狀況。
在我被沈微微掐至昏迷后,陸淮川率先進(jìn)辦公室將沈微微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