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宋懷玉醒來覺著自己的骨頭好像被誰拆掉重裝過一樣,又酸又漲,尤其腿心那兒,現(xiàn)在都還有點(diǎn)疼。
他是屬狼的嗎???
回憶起昨晚與仲彥景的歡好,宋懷玉不忍吐槽自己虛弱的身板兒,要是她再強(qiáng)壯些,那仲彥景怕是怎么也不會那樣壓著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好在他還算信守承諾,從未真正進(jìn)入她的身體,除了她暈過去前,他將鵝蛋那樣大的龜頭抵進(jìn)穴口,射出濃稠的jingye之外,他還算講信用。
原來,zuoai是那種感覺嗎?
在宋懷玉想事情想得出神,段思行端著碗熱氣騰騰的粥走了進(jìn)來,將碗放在那張桌上。
“妻主,這是給您準(zhǔn)備的粥。”
段思行從進(jìn)門的那刻就一直低著頭,宋懷玉不明白他這是怎么了,下床走近,剛想伸手撩開他額前沒有束進(jìn)簪子里的碎發(fā),他卻紅著臉向后退了兩步。
嗯?他臉怎么這么紅?
宋懷玉納悶兒,這天也不算熱啊,他的臉怎么這么紅?而且還避她如蛇蝎似的?想來她也沒對他做出什么過分的事?。?/p>
“妻主,若是沒其它事了,思行就先走了?!?/p>
段思行逃似的走出了她的房間,宋懷玉滿腹疑慮,思考他為何這般。
難道
咕?!?/p>
算了,還是先填飽肚子比較好。
宋懷玉沒再去想段思行奇怪的行為,她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臉色驟然一變。
嘶不能再放任仲彥景對她做那樣的事了,不然,以她這副虛弱的身子骨,估計(jì)沒兩天就會被他玩兒壞。
這邊的宋懷玉在想該怎么躲開仲彥景的求歡,那邊的段思行呆坐在房里在想些什么。
段思行靜坐在那兒,腦子里慢慢浮現(xiàn)出昨晚意外窺見的旖旎春光。
昨晚的時候,他起夜喝水,經(jīng)過燭火還在搖曳的宋懷玉的睡房時,里面?zhèn)鱽砑?xì)微的響動,他以為宋懷玉又出了什么事,便小心推開一條門縫。
透過門縫,他窺見皮肉白嫩的宋懷玉被那個妖異的仲彥景壓在身下,兩人渾身未著一物,身后那人還掐著她的腰,用他腿間的玩意兒操得身下人嬌喘連連。
身下人他熟識,正是改了性子的宋懷玉,此時的她渾身赤裸地趴在床上,滿頭長發(fā)凌亂地堆在身側(cè),還有些碎發(fā)shi漉漉地貼在她的臉頰上。
她似乎很難受,似乎又很歡愉。
她的眉眼染上情欲,明亮的眸子里堆滿水光,貝齒緊咬著下唇,雙手緊抓著身下的被子,他看不懂,看不懂她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愉。
后面他才徹底知道,那是她在糾結(jié),糾結(jié)自己該露出怎樣的表情。
‘就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