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男兒至死是少年。
他們都老夫老妻多年。
竟沒想到還有一日能夠看見宋鶴眠為憐月吃醋的模樣。
憐月伸出手將宋鶴眠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你管他看我的眼神如何?我又不喜歡他,更不會與他遠走,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我又管不了別人?!?/p>
話雖然如此,但是他看見心里難免有幾分不舒服。
“最近這幾日就說自己身體不妥,要我留在家中照顧你,我們都不去那宴會了?!?/p>
他這副任性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瞧著有幾分好笑。
看著面前人眼中的那副執(zhí)念。
憐月無奈的點了點頭。
“好,明日若是宮中還來人邀請,我就讓人同皇后說一聲,就是說我今日喝酒喝的有些多,宿醉實在是難受,就在家中休息,等身子好些再進宮陪皇后說話。”
得到了憐月的答應,宋鶴眠心里的氣才松了幾分。
他又躺在憐月的懷里撒嬌,讓人實在無奈的很。
這幾年他們雖然已經(jīng)為人父母。
可他們二人之間的情感卻從來沒有半分消散,甚至更加濃烈。
憐月看著眼前的他,卻也只覺得時間很好。
傍晚。
宋鶴眠前去洗漱,憐月卻瞧見站在門口未走進來的慍兒。
“你來找阿娘?”
他平日里都住在定遠侯府,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突然跑來這里。
“你跑過來有沒有同姨母說一聲,別等一下姨母找不到你,到時候該害怕了?!?/p>
“我同姨母和姨夫都說了,今天回家來住?!?/p>
侯府也有他的屋子,只是他平日里時常待在定遠侯府。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話要同母親說?”
他平日里獨立的很,憐月早已習慣。
所以若是沒什么事,他幾乎也不會前來尋找憐月。
他點了點頭目光死死的盯著憐月。
“母親喜歡那個蠻族王嗎?”
“蠻族王?母親只喜歡你阿爹,你是不是聽你姨父說了什么上不得臺面的話!你聽阿娘說,絕對不能信你姨夫,他就是在故意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