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元音很懵。
一時間都快要理解不了“始亂終棄”的意思了。
兩人陷入詭異的沉默,直到雪燕敲了敲房門,“侯爺、夫人,晚餐備好了?!?/p>
江元音如蒙大赦,雙手放在齊司延的雙肩上,傾身湊近他的右耳。
齊司延對她的主動貼近很受用,壓低的情緒緩和,按住她的大手也松了力道,等著她為剛剛的話道歉示好。
江元音提醒:“晚餐送來了,侯爺且先吃飯?!?/p>
語罷,因為他的松懈,她順利離開他的懷抱。
她一邊在他身側(cè)落座,一邊揚聲沖門口道:“進來。”
察覺自己自作多情了,齊司延臉色沉了沉。
懷抱驟然空了,他的雙手忽然有些不知該放在何處。
……她這算什么?
……欲擒故縱?
曲休、雪燕、清秋聞聲才敢推門而入。
一進門三人互看了一眼,默契地瑟縮了下。
明明先前兩人還難舍難分地抱在一起,這會是怎么了?
氣氛怎地不太妙?
疑惑歸疑惑,沒人敢貿(mào)然詢問。
雪燕和清秋如常布菜,曲休候在齊司延身側(cè)。
江元音腦子里還在消化琢磨她和齊司延在她毫不知情的情況下竟然圓房了這件事,全然沒去在意齊司延的神色情緒,慣性地喂他吃晚餐。
可齊司延沒有往日配合,并不張嘴。
江元音連續(xù)換了好幾道菜,齊司延都不吃之后,她放下了碗筷,揚聲問道:“侯爺還在生氣?”
然而回答江元音的,不是齊司延,而是由遠及近的,守院丫鬟著急忙慌的聲音。
“叔祖母稍等,容奴婢稟告侯爺、夫人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