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算什么?”
“大禹治水啊!三過家門而不入!”
五零八房,黑暗里,兩道壓抑的氣聲,渲染了一室的旖旎。
才換不久的床褥,早已經(jīng)潮得粘人。
文萱從來沒有這么屈辱,被人摸遍了,親遍了,卻不舍得發(fā)火,只恨陸時宴故意撩火,卻又看她求而不得。
“其實,你是銀樣蠟槍頭,怕被試出來?”
文萱的手指,在男人的人魚線上,流連忘返。
她激將著,等待男人失去理智,肆掠瘋狂。
“腿夾緊!”
陸時宴不惱不怒,輕咬著她的耳垂:
“寶貝真乖!放心,以后會喂到你嘴里的,至于現(xiàn)在,委屈你了!”
不等文萱反對,他再次吻上文萱的唇,讓她情難自禁。
等天空微微泛白,不用出力的文萱都已經(jīng)累得虛脫。
“不好意思,本來想著三過家門,結(jié)果多了些?!?/p>
他將文萱打橫抱起,調(diào)了溫水,等兩人都清洗干凈,這才將文萱又輕輕地放回床上。
“睡吧!”
他輕吻文萱的額頭,緩緩轉(zhuǎn)身去了沙發(fā)。
迷迷糊糊中,文萱忍不住想罵他,可太困了,下一刻就像被拔了電源的。
早晨,要不是敲門的聲音太響,文萱根本不想起。
她揉了揉頭發(fā),一掀被子,身上猛地一涼,才想起夜晚的荒唐。
“陸……”
她想罵人,卻看見陸時宴睡眼惺忪地對她笑著:
“早安!”
不知道怎么的,她的怒火瞬間就消失無蹤了。
這個男人長得太好看了,又成功激活了她的戀愛腦。
要死?。?/p>
她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穿好,怒氣沖沖地去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