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盤上一片綠色,看著那些人一個個愁眉苦臉,有的甚至嚎哭撞墻。
鄧秀珍悄離開了。
她覺得自己應該去找份工作,可是,她能找到什么工作?
保姆?保潔?
自己這年齡,這文化水平,能找到的工作恐怕就是這些了。
至于美容,她自動屏蔽了,因為活了兩世的她知道:美容的盡頭是整容,整容的盡頭是怪物。
鄧秀珍這邊諸事不順,覃彥林那邊卻財源滾滾。
生意好得讓他感覺像在做夢。
前腳他剛談下一款產品的獨家經營權,后腳就有人滿大街的找這個產品。而且需求量很大。
他好像就只是左手倒右手,然后錢就直飛,都砸在他身上。
把他砸得暈頭轉向,走路帶飄。
“秀珍!秀珍!你得給我?guī)兔?!必須給我?guī)兔?!”覃彥林人沒到,嗓子已經進了三重門。
“你鬼叫么事?再鬼叫,把你嘴巴撕了!”鄧秀珍最近罵覃彥林罵習慣了,今天心情不好,罵得更順暢。
覃彥林也不生氣,一把拉住鄧秀珍說:“這個忙你必須幫!我請其他人不放心!”
鄧秀珍一把甩開他的手說:“滾開!我憑什么給你幫忙?”
“不是不是,不是讓你白幫忙,是我店子最近生意好,忙不過來,我想請你幫我去點貨收錢。
作為我請你做事,我出工錢。
一個月兩千,干不干?”覃彥林又抓住鄧秀珍的衣袖,一臉討好的笑。
“生得賤!”鄧秀珍甩了兩下沒甩掉,忍不住怒罵。
“對對對,你說得對,我就是生得賤!”覃彥林應和。
“走吧!走吧!先去看看,明天開始上班。”覃彥林拉著鄧秀珍往外走。
“我就明天去!今天不去!”鄧秀珍一把推開覃彥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