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茫然,試探的問道,“癸……水是什么?”
“你這孩子……”魏染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其實她也猜到了,這孩子以前過得不知道是什么日子。
她沒過多解釋,愛憐的摸了摸福星的頭,“好了,沒什么,你早點回去休息,這幾天在王府安心住著,我讓廚房多給你做些好吃的,你想吃什么,也直接跟我說,就把這里當(dāng)自己家,好不好?”
“謝謝!”福星心中苦笑一聲,她從未有過家,更不會明白怎樣把一個地方當(dāng)自己家。
但是她能感覺到魏染竹眼神中的心疼,沒多說什么,就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吃早飯之前,魏染竹把白鈺安叫到了一邊。
“我想……找個郎中來給福星摸摸脈?!彼凉M臉心疼的開口。
“摸脈?怎么了?”白鈺安神色擔(dān)憂的問道,他下意識看向不遠處,福星安靜地坐在那兒,看不出哪里不舒服。
魏染竹嘆了一口氣,白鈺安雖然是男孩子,但畢竟是軍醫(yī),有些話,她也就不拐彎抹角的說了。
“你知道嗎?那孩子,十六歲了?!?/p>
“竟然十六了?”白鈺安猜測過,福星肯定比看起來的年紀要大一點,但他以為最多十五歲呢。
魏染竹輕輕點了點頭,壓低聲音道,“你娘我十六的時候,都生下你大哥了,可這孩子竟然還沒來癸水呢?!?/p>
白鈺安臉色瞬間白了幾分,他知道葵水是怎么回事兒,畢竟白家軍中也有一些女兵,他也研究過一些女人方面的疾病。
“我想著去外面找個郎中來,給福星把把脈,趁著這段時間,給她好好養(yǎng)養(yǎng)身子。”魏染竹對福星的一起一無所知,她只是有些心疼這孩子。
“我來吧!”白鈺安卻知道,福星作為圣女的女兒,她的身體和脈象,肯定與常人不同,如果找普通的郎中過來,肯定不行……
他還記得上次在國師殿,大哥明明已經(jīng)找來了文太醫(yī),但是福星堅持不讓文太醫(yī)把脈,肯定也有她身體的原因。
所以,倒不如讓他先試一試,實在是應(yīng)付不來,再想其他辦法。
“你?”魏染竹明顯不放心,“你能行嗎?”
“試試吧。”白鈺安輕輕拍了拍魏染竹的肩膀,“娘,別擔(dān)心了,這件事兒交給我就好了,如果我弄不了,我會想辦法?!?/p>
魏染竹點了點頭,又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可千萬記在心里。”
“娘,放心啦。”白鈺安笑著保證。
魏染竹心頭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一件事兒,自己的二兒子好像跟這個小福星來往很多,該不會……她忍不住偷笑起來。
這個福星摘下帽兜,絕對算得上是整個皇城都難再找的美人了,跟她的二兒子倒也般配。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吃了早膳,便開始各自行動了。
魏染竹帶著李歲寧等人去集市上采買東西,他們先去了得意成衣鋪。
據(jù)蕭晤說,等他們到了東楚,那邊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入夏了,所以,魏染竹打算給他們做一些夏季的衣服。
進了成衣鋪,老板立刻熱情的上前招待,“喲,這不是鎮(zhèn)北王妃嗎?見過王妃!”
“還是別叫我王妃了,繼續(xù)叫我將軍夫人吧。”到今天,魏染竹還沒習(xí)慣這個身份的轉(zhuǎn)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