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合時宜地回想起白鄉(xiāng)明與莫得。
賈想經(jīng)歷祝千齡靈潮后遺癥后,對祝千齡的體溫尤其敏感,他抓住祝千齡的肩頭,憂心地端詳著。
瞧著瞧著,賈想又頓住了。
既然決定將祝千齡交給蕭敖,就要學會割舍,不要再讓祝千齡產(chǎn)生不該有的感覺了。
都要成為無關(guān)緊要的陌生人了。
北川實在是不適合祝千齡生長。
既然蕭敖的男主氣運那般強盛,難保同為女主之一的聞人歌有何等氣運,若是白鄉(xiāng)明沒能把聞人歌困住,她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更何況……賈想將手搭在祝千齡的雙臂上,一點一點地把雙臂拉開。
xiong中的封函還在提醒賈想。
祝踏歌才是最大的威脅。
賈想沒有辦法在自身不保的情況下,還去護住祝千齡,取舍問題,不得耽擱。
無論如何,祝千齡待在蕭敖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畢竟只有祝千齡的反派氣運能壓制住男主,而男主又壓制其余所有人。
蕭敖害不了祝千齡。
祝千齡愣神,盯著賈想排斥性的動作,耳道里的嗡鳴聲歡快地跑來跑去。
賈想柔聲道:“都是快要及冠的人了,和義父摟摟抱抱,不成體統(tǒng)?!?/p>
祝千齡猛地縮回手,一雙貓眼深深地注視著賈想,半晌,才訕訕地應(yīng)了一聲。
蕭敖在不遠處朝二人招手,見祝千齡凍著一張臉盯著他,瑟縮著垂下手。
他問陳樂行:“他干嘛看我那么兇。”
洞察真相的陳樂行靜靜地凝視著他。
離了質(zhì)子的身份,陳樂行便扔了主仆的思維,他大大方方的,面帶鄙夷,往旁邊挪了一步。
蕭敖無師自通地讀懂了陳樂行的嫌棄,他方想說句陰陽怪氣,卻瞥見陳樂行的劍穗,上面的圖騰歪歪扭扭。
他狀似無意地點了點劍穗,道:“你這黃色小人,還挺別致。”
陳樂行挑眉,垂頭看了眼劍穗,疑惑:“這個……是小人?”
這下?lián)Q作蕭敖震驚了,他眨巴著眼,道:“你不知道?那你掛著它干什么?”
陳樂行輕輕捏著劍穗,眼神放空,似是回憶著模糊的陳年往事。
“摯友送的,說能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