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祝千齡得寸進(jìn)尺地問道。
賈想順了順祝千齡散落的頭絲:“有很多,例如,我身上有個(gè)壞東西?!?/p>
“再例如,我坑騙了聞人曲,你不必?fù)?dān)憂,”賈想刮了刮祝千齡的鼻尖,“寒牢冰冷,少去?!?/p>
祝千齡沒有應(yīng)他這一聲,無賴地扒拉著賈想的肩膀,道:“我腰疼?!?/p>
賈想:“哎?”
“我腿也疼,我全身都很疼,”祝千齡退開半寸距離,頤指氣使,“抱我?!?/p>
貓是這般的,貓主子只要有一次退讓,從此便會(huì)淪為永世無法翻身的鏟屎官。
可對(duì)方若是祝千齡,賈想便甘之如飴。
他抄過祝千齡的腿彎,將祝千齡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乇г趹阎小?/p>
“回去休息吧,你上藥了嗎?”賈想話鋒一轉(zhuǎn)。
剎那間,祝千齡滿臉羞紅,把頭摁在賈想的頸窩間。
祝千齡面子薄,賈想只是抿著唇偷偷地笑。
這廝在心底不知將自己比作貍奴多少次,分明自己也是一條偷了腥壞笑的貓。
祝千齡在心底嘀嘀咕咕著,余光瞥見賈想腰間的黃色吊墜。
寒牢中,聞人曲幽暗的眼神透過十萬八千里,直直釘在祝千齡記憶深處。
與聞人曲初次見面時(shí)的談話再次浮現(xiàn)。
他眸光一暗。
祝千齡緊緊環(huán)著賈想的脖頸,閉上眼。
假的也好。
假想也好。
祝千齡愿意。
賈想是地在祝千齡掌心刻下一吻。
“不要再這樣了……”祝千齡觸電般收回手,蜻蜓點(diǎn)水般的感覺還停留在掌心,透明羽翼扇動(dòng)著他的所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