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硯舟那只捏著杯子的手,力道持續(xù)在握緊。
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自從那日薄硯舟在醫(yī)館找過桑檸之后,連續(xù)一周都沒有動靜,也沒再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
她也落得個清凈,專注的投入到工作當中去,白天在醫(yī)館里忙活,晚上在家倒騰玉器。
章業(yè)這幾天,倒是沒有再過問玉觀音的事。
跟他主子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桑檸花了幾天的時間,終于將他的玉觀音,修復完整了。
她把東西給陳安妮,讓陳安妮的朋友送去給章業(yè)。
“啪——”
她把東西丟在桌面上,力道不算很輕。
“檸姐,你可悠著點,這玩意金貴得很,費了這么大的勁才修好的,別又給整碎了?!?/p>
“碎了最好?!?/p>
桑檸瞪了一眼那個玉觀音,氣不打一處出。
“碎了還不是得你來修”
“要是他再找我修東西,就說我死了?!?/p>
“死了?”陳安妮哭笑不得的看著她:“檸姐??!你一大早說什么胡話呢?”
她確實是死了。
只不過是心死了,不是人死了。
桑檸拉開椅子坐在她的對面,自顧自的拿起牛奶杯。
“你到底怎么了?我總感覺你最近這幾日,悶悶不樂的,之前薄硯舟隔三差五就往我們這里跑,這都第一周了,怎么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呢?你們該不會是吵架了吧?”
陳安妮的聲音當中,帶著一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