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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徐郁青突然笑了下,“你本來就這么垃圾,能指望你什么呀??煨グ桑瑳]用的東西?!?/p>
對話框不語,嗖地消失了。
自從知道這些任務(wù)開始,徐郁青覺得身邊每個人都很可疑。
溫文爾雅的李想。
莫名其妙的李執(zhí)。
暴躁無能的父親和他的同伙鄰居。
她視線落在靠墻放好的一排課本上,還有‘改變命運’的高考。
徐郁青腦袋要炸了。
掛鐘響了一聲,凌晨一點。
那酒鬼爹還沒回來。
她把柜子底下用嶄新塑料袋仔細包好的被子拿出來鋪上。
沒有半點潮shi的氣味,想來徐郁青之前經(jīng)常晾曬。
有好的,卻不用,腦子不好。
床稍微軟了些,徐郁青想著先睡個好覺,有困難明天再想。
剛閉眼沒有五分鐘,院子大門‘哐’的一聲巨響。
有完沒完了!一天天!
徐郁青翻了個身把耳朵埋在被子里,等我明天睡醒了再揍你,給我等著。
“郁青!郁青!快醒醒!”外面一道中年婦人的聲音叫喊著,砸得她房門直顫。
?
這又是誰啊,不會是她老娘回來了吧……
徐郁青披上襯衣打開門,一位質(zhì)樸敦厚的老大娘,滿臉驚慌失措。
真見著她了卻又說不出話。
“你有事嗎?”徐郁青搓了搓胳膊,耐著性子問。
“郁青啊,你,你可挺住啊?!贝竽镆捕叨哙锣碌?。
“你快點說我還挺得住,再慢點就凍死了。”
“你,你爹他,沒了!”大娘說完眼淚直流,“可憐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