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特別淺,要仔細嗅,才能聞到那種輕異的香味。
最后明書枕實在怕把對方咬出血,她才終于不甘地松了口,偷偷拿眼瞅她剛才咬過的地方。
幸好,沒有出血。
只是顏色詭譎得紅艷,還帶著被裹嚼后的濡shi。
明書硯見明書枕停下了,眼底泛著shi意,瞪她:“你是狗嗎?”
“不是啊。”明書枕此刻居然還能老實巴交回答自己的物種問題。
明書硯“嘖”了一聲,手伸過來,指尖滑在明書枕臉頰上。
本來就紅燙的臉,因為這番挑弄,變得更加灼熱。
明書枕的腰塌軟下來,整個人又往前貼了貼。
她的腦袋蹭在對方下巴下面,發(fā)絲像一條滑軟的小蛇,慢慢纏繞住對方的脖頸。
明書硯覺得心癢難耐,面部肌肉線條都收緊了。
指尖輕輕勾過自己頸間的細碎短發(fā),揪過一小根,單手繞了繞,整節(jié)發(fā)絲就變成了囚蝶的鎖鏈。
她反手按住明書枕,兩條大長腿因為在沙發(fā)之間蜷縮不開,干脆就叉開腿,跨坐在對方身上。
明書枕迷瞪著雙眼,意識到自己的主動權要被拿走了。
她還想動,雙手卻都被箍住,耳邊一個沙啞的聲音:“別動。”
女人有力的手掌按在自己掌間,她瞬間就不敢動了。
明書硯看著身下的人恢復了老實模樣,唇間勾出一抹笑。
她眼睛里浮動著柔光,很小心地抱住對方,把手又托在對方腦袋后面。
剛才深吻過后,兩個人的嘴唇都泛著紅潤和shi意。明書硯視線向下,用力吻上對方。
這一回,是她壓制對方。
她的吻相比較明書枕,更多了一些兇狠。
她亮著牙齒,又磨又咬,明書枕感覺自己嘴唇直接厚了一圈。
終于能喘息一會兒,她小聲嘟囔:“你也是狗?!?/p>
明書硯聽著她的責怪,但笑不語,一口含住對方的耳朵。
小小的耳朵,可以一口含過。她曾經確實這樣想過。
現(xiàn)在終于實現(xiàn)了。
粉舌從唇間探出,上下舔了舔明書枕的耳廊。
明書枕整個人立刻就僵直不動了,她感覺渾身戰(zhàn)栗,小手綿軟,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明書硯,卻推不動。
光是舔還不夠,明書硯非要咬回來,試探性地用上下牙夾住明書枕的耳垂。
她力道用得很輕,比剛才明書枕要有分寸,不疼,但還是能讓人清晰感覺到有尖銳的東西咬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