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坑里打燈籠
當(dāng)鋪里。
冰冰一走,劉富貴和虎子就湊到陸非的跟前,四只眼睛睜得老大。
“老板,老板,那冰冰的臉到底咋啦?”
“她是不是整容整毀了?”
“好奇???想知道???”陸非笑瞇瞇地看著兩人。
“嗯!嗯!”
兩人使勁點頭,滿臉八卦。
“好奇自己去問啊?!标懛菂s一轉(zhuǎn)身,坐到了柜臺后,端起茶不緊不慢喝了起來。
兩人的臉頓時垮了下去。
“老板,咱們都是自己人,用不著保密是吧?”虎子跑過來,給陸非捏肩捶背。
“就是!我老劉的嘴最嚴了,不管看到啥聽到啥,保證不會說出去!”劉富貴在旁邊附和。
“不是我保密,而是我沒法形容?!?/p>
陸非擺擺手,放下茶杯。
“老劉,以后鳳姐這種人就別帶到邪字號了?!?/p>
“她在來之前,給我保證的好好的,我還以為她有多誠心呢。沒想到,她居然敢在邪字號擺臉子!”劉富貴懊惱道。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邪字號的東西只能本人使用?!标懛钦溃氨凰萌ズ鷣y給別人用,或者倒賣,最后害了人,我們邪字號的聲譽還要不要了?”
“這回是我大意了,我以后一定注意!絕對沒有下次!”劉富貴連忙保證,腦門上冒出一層冷汗。
陸非平時和和氣氣很好說話,可一旦認真起來,就沒有商量的余地。
他要是拎不清做不到,以后就別想抱邪字號這條大腿了。
“我上次只是隨口一問,不是催你。邪物找主人,也是講究緣分的,慢慢來?!?/p>
陸非見他明白了,便不再多說。
這波客人離開后,邪字號又恢復(fù)了清靜。
陸非給荊劍打了電話,他仍是沒接。
“不知道這家伙到底怎么樣了?”陸非有點擔(dān)心,但他又不知道荊劍住在哪,便給他發(fā)了幾條信息,耐著性子再等等。
這陣子閑來無事,他便把賬本和邪物筆錄拿出來,整理了一番。
再過半個月,又有一件活當(dāng)?shù)男拔镆狡诹恕?/p>
那是一根蒼白的手指骨,當(dāng)票上的信息寫得很模糊,不知道是誰當(dāng)在這的。
“這指骨,會有人來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