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刀
臥室比想象中整齊。
家具都整齊地擺放在原位,沒有絲毫打斗的痕跡。
如果不是床上,被血液染透的枕頭和褥子,真看不出這間房子曾經發(fā)生過慘烈的命案。
“警方說,老板娘和孩子是在睡夢中被砍掉腦袋的。腦袋被老板整齊地擺在外面,他們的身子還在被窩里躺著?!?/p>
虎子別開視線,不知道是不忍心還是害怕。
“命案發(fā)生在臥室,邪物應該也在臥室,找到了我們就出去?!标懛亲笥铱戳丝?,目光落在墻邊一個博古架上。
梁老板做古玩生意,本身也是一個古玩愛好者,博古架上放著不少真貨。
但是上面沒有刀。
兩人在臥室分開來,把柜子抽屜,甚至床底下桌底下都看過了,可以說把臥室掀了個底朝天,卻沒有找到任何刀具。
兩人又去其他房間找。
兒童房,庫房,廚房,衛(wèi)生間。
所有地方都找過了,就是沒有找到帶陰氣的刀。
“奇怪了!難道被警方當成現場的線索,帶走了?”虎子雙眼茫然,撓著頭猜測。
陸非思索著道:“也許那把刀不是尋常意義上的刀,看來我們要去見一見梁老板了,這東西是他收的,他最清楚是什么,放在哪里?!?/p>
“好,我來聯系,我這邊還留著警方的電話?!被⒆拥?。
兩人離開多寶軒。
雖然是大白天,但在鬧鬼的房子里待久了,還是不舒服。
出來后,虎子馬上打電話。
梁老板現在被關在看守所,探視的話需要提前報備,他好說歹說,最快也只能安排在明天。
邪刀
“什么?”
梁老板低頭,看到上面的四個血字,頓時渾身一顫,低垂的眼睛陡然瞪大了。
“這,這是我老婆的筆跡?!”他嘴唇都在哆嗦。
陸非點頭:“沒錯?!?/p>
“她什么時候寫的?這上面是不是血?你怎么會有她的字?”梁老板很激動,有些語無倫次。
“也許你不信,昨天晚上她來過邪字號,想要把一件東西當給我?!?/p>
“昨天晚上,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