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時候就不忙了,而兩三點還有活的,只有一家:茶水鋪子。
這地方只要營業(yè),就需要熱水,一兩個小時消耗一兩桶水是正常的。
到了巷子口,她去干果店里,只有他們偶爾賣個水果。
桐桐進去的時候就問:“梨還有沒?”
“有!還有蘋果跟柿子,要啥?”
“一樣拿三四斤吧?!蓖┩┛吭谶吷?,問說:“我公公今兒來打問啥了沒有?”
“那能不打聽嗎?”老板娘輕哼一聲,“說起來挺委屈的樣兒,叫人瞧不上。在茶水鋪子坐了半晌……”
“在家不喝水,跑茶水鋪子喝水來了?這不是誠心說我連口水都不給他喝嗎?”桐桐黑著臉,“做公公的人,咋這么多事呢?”
“那倒是沒有!于越挑著水,濺出來把鞋弄shi了。小伙子不錯,叫烤干了,給叫了茶,要了點心?!?/p>
桐桐一副了然的樣子,“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沒法說?!?/p>
老板娘陪著笑,手里稱著果子:“哎喲!多了,一樣得有五六斤?!?/p>
“多少倒是不妨事,就是布兜子裝不上吧。”桐桐把手里的布兜遞過去,“你看能裝多少?!?/p>
老板娘干脆提了個背簍來,“拿這個裝,出來的時候順手給我捎帶來就行了。”
桐桐就掏錢,接了簍子:“再有啥水果來,記得給我留點?!?/p>
成!留著。
買了水果,桐桐往出走,朝茶水鋪子看了一眼?;救狞c之后,茶水鋪子就關門了。晚上喝茶該睡不著了,自然也就沒生意了。
于越究竟陪金守財呆了多久不得而知,但想來,又是喝茶,又是點心的,又是烤干鞋子,耗費的時間一定不少。
就金守財?shù)淖欤晕⒋顐€話就被套走了。
原身兩人的過往確實干凈,金守財說不出個什么來。因此,于越應該是排除了自己和四爺?shù)南右伞?/p>
這么利索的動手,這就說明,除了自己和四爺叫他們顧忌,其他的人便是無故失蹤,也掀不起浪花。
桐桐現(xiàn)在害怕的是:俞紅還接觸過誰?其他人都安全嗎?
她走的慢,背的重了,就半路放下來歇歇腳。
一般情況下,黃行健下班后會在固定的時間路過這里。
干貨店的老板做生意就是這樣的,你要一斤,他稱給你的一定是一斤三兩到一斤半,每次都是如此,不太計較的人就多買那么一點,他的生意一直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