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權(quán):“………”不怪皇上總覺得金大人本就不該是金家的孩子,這真不是皇上的錯覺。若是金大人會討巧賣乖,這個……確實會,但這有些時候有些事上,這臨時的機變與反應(yīng)與王爺們一般無二。
四爺都坐過來了,也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自己沒避的必要嘛。
好在皇上沒關(guān)注,四王注意力不在這兒,只戴權(quán)多看了兩眼,他只當(dāng)不知道,乖巧的坐著去了。
皇上打量老四:“你府上……”
“長子也該到了說親的年紀(jì)了?!彼耐趺Φ?,“次子只小了一歲,過了年也都十三了,著實該相看了。今兒兒臣進(jìn)宮,也是想跟父皇請婚……”該賜婚了。
皇上:“……”是嗎?都這么大了?
“是??!”四王又道:“兒臣想到幾個孩子,免不了想去鈺哥兒今年得有十六了?!?/p>
徒鈺是廢太子的長子,成年了。
四王說:“父親,雖是孝期,可孩子的婚事定下來未嘗不好?!北闶遣怀苫椋材腥俗髹`。等過些年放出來,本分踏實的日子過著,未嘗不成。
皇上愣了一下,看了老四一眼,’嗯‘了一聲。
說到孩子身上了,皇上看見一樣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安民:“你們孝期也過了?!敝劣谡鐟?yīng)嘉,既然不姓甄了,守的什么孝呀?“年過雙十,膝下荒涼,今兒便請?zhí)t(yī)給你和福佑診脈調(diào)理一二?!?/p>
四爺:“……”看吧!聽見三王在里面說什么了,就琢磨著老爺子得問。四王不想接納賈元春,便用孩子的婚事給搪塞了。
甚至于提了:可以給廢太子家的孩子一個爵位,叫在府里呆著。把那個賈家的姑娘賜婚過去也成呀。只要安分,日子一樣過。那姑娘會審時度勢,便是有人攛掇,她也能轉(zhuǎn)臉給人賣了。要是這么賜婚,這就合適了。
何況,賈家還有一個廢太子的女兒呢。權(quán)當(dāng)是換親了,擱著賈家一家綁著挺好的。
順手呢,這不也顯得四王心xiong廣,對廢太子一脈寬容嗎?
甚至四爺也覺得,這個安排未嘗就不好。賈元春大了幾歲,大就大吧,女大三還抱金磚呢?無礙的。
都到這份上了,老爺子還沒忘問子嗣的事。
這不是一事趕一事的,廢太子沒了才不到一年,我們再急著也不急這半年,后半年秋后再要也是可以的。
四爺也不辯解,叫太醫(yī)瞧就乖乖的給太醫(yī)瞧唄。
說到了婚事,皇上興致好了起來,問四爺說:“你與林海交往多,那林海家有一女,今年是何歲數(shù)?”
“十二上下了。”嗯!差不多有了,“應(yīng)該是這個歲數(shù)了。”
皇上說:“老六……十四了?!辈盍藘蓺q。
四爺是沒怎么見過這位六王,據(jù)說是體弱之人。
他沒搭話茬,聽了兩句閑話,皇上才問一起進(jìn)宮有什么事。
事就是戶部的那么些產(chǎn)業(yè),得怎么把這些資產(chǎn)賣出去。四王跟四爺討論過此事,不外是拍賣嘛!價高者得。估價多少都有些不太好操作,那就不如不估價,拍賣來定嘛。
在宮里留了半天,說的都是這個事。四爺回來多是說這個的,對于婚事,他是臨睡前了,想起來了,提了一句。
桐桐好似對黛玉有執(zhí)念,真挺操心的。日常來往多是書信或是小物件了。天熱了,蟲兒多了,她會捎帶一些香囊給黛玉,叫她掛著驅(qū)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