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四爺弄的那個半自動化的粉煤機(jī),沒人給造勢,也得不到多少利的!一定得把這個勢給造起來才行。
廣播。報紙,她都打算找人,動用一些力量,那當(dāng)然要付出點什么的。
給王小雅一張女士自行車票,給陳歌一張電視機(jī)票,這事就能辦。
所以,這張票真的有用處!
桐桐就說:“我是有一張,不過送人了?!?/p>
“送人了?”
嗯!
“送誰了?能不能先勻給我?”閆文靜朝樓下看了一眼,“我對象……快過生日了!”上次他們幾個聊天,說電視怎么了……最近,團(tuán)里的人也都說,林桐手里有一張票,“這對我挺重要的。”
這張票放誰手里都有用呀!瞧您這話說的。
“回頭我弄到了,我還給你?!?/p>
不是……過幾年,這玩意沒那么稀罕了,她的價值就大打折扣了。桐桐一臉的苦笑,“人家已經(jīng)用了,沒法反悔了?!?/p>
這樣?。骸啊恰撬懔税?。”
沈安娜一拉閆文靜,“走走走!算了算了!何必求人呢?另外想辦法吧。”
桐桐:“……”
程娟拉桐桐離開,行了!走吧,別搭理那兩人。
這么一耽擱,出去的就晚了一些。
還沒出大門呢,就聽到沈安娜的聲音:“……你可得對我們文靜好一點!為了給你弄一臺電視,我們文靜可是跟那個關(guān)系戶開口了!誰知道咋弄到的那電視票……”
桐桐:“……”沒完了是吧!
她立馬站住腳,用手里的包咚咚咚的砸單位的鐵皮門,然后朝上面喊:“領(lǐng)導(dǎo)在嗎?還沒走吧!同事們還有誰在?給我做個證!我的電視機(jī)票是在鋼廠,從上午九點開始演出,到晚上十點,我連續(xù)演出了三場,憑本事得來的!不是憑我是關(guān)系戶,不是見不得人的途徑得來的……”
說著,就指向紅著臉的沈安娜:“我要報警,我要告她誹謗,毀壞我的名聲!”
黨青云急匆匆的往下跑,好些人推開窗戶朝外面看:這個沈安娜嘴咋那么賤呢!你在后面叨叨別人就算了,你叨叨這個孩子干嘛?她性子直,又不藏事的。
沈安娜:“……”真的就是隨口一說,并沒有特別針對!
可誰也沒料到,林桐把事給弄大了!
關(guān)系戶?那是比賽場上,全市民兵大比武比出來的,是射擊能作假?還是格斗都作假?她的體力好于大多數(shù)人,那也是辛苦練出來的!你們試著一天三場演出,零失誤,狀態(tài)從始至終都一樣試試看有多難。
你看看跳完之后,她的芭蕾舞鞋上都有了血跡了,看見了嗎?腳上起血泡,又磨破,血把舞鞋染紅了。
這不光是團(tuán)內(nèi)的人看到了,就是觀眾,作為鋼廠的領(lǐng)導(dǎo),人家上臺慰問的時候也看到了。
正因為看到了,人家才給了慰問品,這是對人家職業(yè)操守的認(rèn)可。
這怎么能信口雌黃呢?
然后沈安娜被下放了,去郊區(qū)農(nóng)場勞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