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山匪,不待在千泉山,又能去哪?”
陸浮在聽到魏寧的話后一愣,在略作猶豫后,還是選擇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對于魏寧的身份,陸浮有猜測,但卻不敢妄加斷言。
蘇沛年乃是統(tǒng)軍十萬的西征軍總兵,更是封賞鎮(zhèn)國公爵位。
他的地位自然不必多說。
而他能接觸到的人,地位自然也是極其尊崇。
他能跟在魏寧身邊以他馬首是瞻,足見后者的地位。
而陸浮對蘇沛年是有一定了解的,他知道蘇沛年雖遠(yuǎn)赴邊關(guān),不參與朝堂爭斗。
看似天高皇帝遠(yuǎn),但實(shí)則只聽從先皇號令。
那么如果魏寧是一般人,以蘇沛年的傲氣和忠誠,會甘愿護(hù)他周全么?
甚至在魏寧失蹤后,他才會如此大發(fā)雷霆。
陸浮猜的很大膽,但在魏寧沒有主動揭露身份前。
他選擇緘默,即便他聽出了魏寧話里有拉攏的意思。
但如今天下大亂,現(xiàn)在看來似乎連魏寧這個皇帝都自身難保。
他若是胡亂答應(yīng),那他又至自己身邊這群弟兄的安危于何處?
所以在一切都還沒有明朗的時候,陸浮這也算是委婉的拒絕了。
魏寧皺了皺眉,沒直接回應(yīng)。
他知道自己有些著急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又不能一直待在泉石縣,邊關(guān)總是要去的。
所以他想在離開前,盡快將陸浮收入麾下。
在略作思索后,魏寧還是想再爭取一下,他看著陸浮,“如果我能摘掉你們山匪的標(biāo)簽?zāi)???/p>
陸浮愣了一下,他雖然不咋胡外界對他么的評價。
但帶著“山匪”的標(biāo)簽,始終讓他們在行事方面有所限制,甚至?xí)齺砉俑膰恕?/p>
如果始終處在這樣一種神經(jīng)緊繃的狀態(tài)下,對與千泉山的發(fā)展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魏寧真能做到,那么陸浮也是樂意見到的。
不過陸浮在稍作深思后,并沒有直接回應(yīng),少許,他抬頭看向了谷場外,說道:“鎮(zhèn)國公他們來了?!?/p>
魏寧聞聲看去,以蘇沛年為首的左林等人,似乎是全程奔襲而來。
盧永信這個平日了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縣太爺,此時比任何都賣力的跑在最前面。
他雖然想拖延時間,但奈何蘇沛年等人根本不理會他。
即便是饒了一些彎路,也腳步不停的往后泉村趕。
當(dāng)他看到依舊亂作一團(tuán)的戰(zhàn)局后,整個人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腦門上。
直接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