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苒臉色緊繃,一時間,什么遐想也沒有了,只恨不得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
究其原因,她可以主動撩男人,可以用無辜的眼神拉扯幾十個來回,但是絕對不可以以這樣一種丟臉的方式!
金苒下意思往后退,察覺到什么,江明羧動作頓住,隨即面不改色將人扶起來。
兩人順勢拉開一段距離。
凝結(jié)的空氣重新流淌,黑暗中,江明羧的聲音恢復(fù)平靜:“燈壞了,時間有點晚,就沒有讓管家他們過來。”
金苒便也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怪不得呢,我還納悶為什么打不開燈,原來是壞了?!彼瘟嘶问掷锏臅?,也不管對方看不看得清,便給自己半夜來書房的行為正名,“我是來拿這個的,沒想到這么晚你還在工作,差點兒以為是小偷?!?/p>
“抱歉,有些突發(fā)事情需要處理。”
金苒了然,養(yǎng)病期間江明羧的電話就沒有斷過,且不分時間地點,著實屬于大忙人。
相比起來她這個每天最多兩節(jié)課,剩下時間都窩在辦公室刷題的代課老師,就輕松多了。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你啦,不過書房的燈壞掉,可能得去其他地方?!?/p>
金苒微笑著辭別,這次,她說完后等了好久,才聽到對面“嗯”了一聲。
放在往常,她可能會猜測江明羧的想法,但此刻她只覺xiong前的衣料發(fā)涼,生怕多待一秒就會zouguang,抱著書本頭也不回離開書房。
直到傳來關(guān)門的聲音,站在原地的江明羧才動了動。
他伸手撫平襯衫上的褶皺,不知是被抓的太緊還是什么,效果甚微,指尖擦過衣料時,似乎還殘留著方才的溫度。
察覺到此,他停下動作,眸色仿佛望不見底的深淵。
金苒回到臥室后,拿起遙控器將溫度調(diào)至最低。
冷風(fēng)迎面撲來,瞬間吹散了身上黏膩的汗意。
好半晌,兩邊臉頰的熱度才降下來,她一邊托著腮,一邊回顧剛才的表現(xiàn),最后確認對方應(yīng)該沒有看到什么不該看的。
至于那些能看到的……金苒并不在意,難道她身材好還有錯了?
自信昂首挺xiong,睡覺前,金苒照舊背了半小時時政資料,人一背書就發(fā)困,于是這一晚她睡了一個好覺。
自是不知道,別墅里其他人又是怎么渡過的。
江許黎拿到新游戲機,沒忍住玩了一會兒,等回過神,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點鐘。
明天還得上學(xué),而且沒記錯的話,明天第一節(jié)課是數(shù)學(xué)課。
江許黎明明才十五歲,這一刻卻變得老氣橫秋,特別想嘆氣。
其實江許黎并不是沉迷游戲,大部分游戲在他看來都很簡單,哪怕一開始不熟悉,只要玩一會兒就基本掌握。
更多時候是覺得無聊,打發(f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