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辭瀾無奈的笑笑,“行行行,我的錯我的錯好吧,我不應(yīng)該兇你,還請王爺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這一次吧?王爺,在下這是對你心疼呢,王爺受到了風寒,在下感同身受,這好像是在下也生病了一樣,王爺,這是擔心。”
蘇言。不知道怎么的,就好像心臟漏了半拍,本來想說幾句話,調(diào)戲一下這個正經(jīng)人,但是,卻一下子被這個正經(jīng)人,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的幾句甜言蜜語,給甜懵了,司辭瀾叫自己王爺,好像跟所有人都不一樣。
白露華和白露溪叫自己王爺,更多是調(diào)侃,并非出自真心,更多是玩樂,侍衛(wèi),暗衛(wèi)叫自己王爺,更多的是尊敬,而有一些人叫自己王爺并非是出自真情,他們說不定,嘴上尊敬地喊著自己王爺,在心里罵自己呢。
而司辭瀾,這位將軍,他在喊自己的王爺?shù)臅r候,語氣之中帶著三分的尊敬,三分的情意,雖然吃兩個平,但的不能再平淡的字,組成一個詞也沒有什么好稀奇的,但是,由這個人說出來,蘇言就覺得它如此的珍貴。
蘇言輕笑,拉過司辭瀾,眉眼彎彎,嘴角還沒揚起笑意,在他的眼角,笑意就已經(jīng)綻放了,他的上睫毛非常的長,笑的時候睫毛向眼角延伸,與下睫毛交錯,“我的將軍,你說的話我自然是會聽的,一會兒我一定乖乖的把姜湯喝掉。
我剛剛那是在跟你撒嬌呢,我就喜歡看著你為我擔心著急的樣子,我還喜歡你滿心滿眼全是我,關(guān)心我的樣子,所以我怎么會讓自己感冒呢?你會擔心的,不過你看啊,我都已經(jīng)這么乖了,將軍不打算給我一點獎勵嗎?”
白露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強忍著。想要把這個兩個肉麻的人扔出去的念頭,拍了一下桌子,“你們兩個差不多得了,天天在這里沒日沒夜的秀秀秀,當心我把你們兩個都扔出去!”
蘇言笑笑,擺正姿勢,開始認真的和這幾個人商討一下明天的計劃,在一個院子里面,兩個不同陣營的人,正在為第二天準備一場腥風血雨的棋盤,究竟誰是下棋的人,誰又是誰的棋子,這一切都不能成為定論。
第二天,高念瑤還是照常的,帶著白露溪兩人去游山玩水了,高念瑤早就已經(jīng)派了大量的暗衛(wèi),守著家里面,只要這個蘇言,再一次進入高念瑤的房間,他手下的暗衛(wèi),就會第一時間出來抓住蘇言。
而今天,蘇言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隨后,蘇言看似不緊不慢的穿衣,吃飯,吃過飯后,又帶著司辭瀾在外面賞花,整個人十分悠閑,就好像是走在自家的后院,還在院子里下上了棋。
高念瑤接到這個消息,也是十分的懵逼,他本以為蘇言會直接去調(diào)查,他也沒有想到蘇言會直接改變了計策,“這個人搞什么鬼呢?我怎么感覺這么怪呢?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你們看好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