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蘇言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司辭瀾快速走到蘇言床邊,他的眉頭緊縮,整個人也吐露著一陣嚴肅,“糟了,出事了?!?/p>
小院里,大家坐在一起,表情十分的嚴肅,剛剛從司辭瀾的嘴里大概了解到了一點事情,但是畢竟聽得迷迷糊糊的,蘇言問,“出什么事了?”
白露溪抬眼,看見蘇言來了,就好像是一下子看到了救星一樣,都要哭了,“出大事了,昨天我們商討的計劃,現(xiàn)在完全沒有辦法用了,武昌走水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京城的外面了,北岳現(xiàn)在也在京城不遠處,不出幾日,便可抵達?!?/p>
蘇言心里咯噔一下,那可不是要遭了么?他們本來以為,武昌并不是真心想攻打的,因為他們兩個國家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他一定不會拼盡全力去攻打,應(yīng)該會想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想著先讓這兩個國家先打起來,所以他就一定會延后行程。
昨天也就根本就沒有考慮他會走水路,但是如果現(xiàn)在他走水路,已經(jīng)到達京城的話,結(jié)果就會完全不一樣了,這就是足夠證明,他是真心實意想要攻打的,所以他才會加快行程,快速抵達,那么這就代表了他們昨天商討的一切計劃,都已經(jīng)落了空。
畢竟昨天商討的計劃,主要是建立在兩個國家,他們并不是真心實意達成協(xié)議的,昨天最大的籌碼,并不是所謂的礦山和黑水的位置,而是這兩個國家的不真心,畢竟每個國家聯(lián)合的時候,都會有一定的私心存在,他們昨天主要是把這一點,當做籌碼。
白露華將信給蘇言,也皺著眉,似乎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我本來一直在好奇,為什么這個國家一直不攻打我們,畢竟他都已經(jīng)在我們京城之下了,他既然想來,就一定是抱著攻打之心來的,可是他在我們京城之下,這是按營扎寨,然后大家有吃有喝的。
結(jié)果今天就送了一封信,這封信上面只說了一句話,若是想他,不和其他國家聯(lián)合,就要派一名使臣過去與他談判,并且這一名使臣,他已經(jīng)決定好了,他們要蘇言去,并且不允許他帶任何兵器,也不允許他帶任何人,要他單獨前去?!?/p>
司辭瀾眉頭緊鎖,看都沒看那封信,把蘇言拉回自己的懷抱,語氣冷了下來,“不可能?!?/p>
白露溪氣的眼睛都紅了,茶杯差一點捏碎,“當然是不可能了,我國王爺多么尊貴的身份,怎么可能去敵營?還不讓我們帶一個人,也不讓我們帶兵器,這不純屬是找事情嗎,絕對不能去,鬼知道他們藏的是什么齷齪骯臟的心思!”
蘇言略微思索,搖搖頭,看向司辭瀾,勾唇笑笑,“一定要去,兩國交戰(zhàn)不斬來使,這是歷年來的規(guī)矩,所以他讓我去,這一定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說,既然點名要讓我去,那么,無論如何,我們就一定要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