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脖子上掛著的銀哨,阿念猶豫了半天,到底沒有吹響。
算了,此地距離清水鎮(zhèn)甚遠(yuǎn),還是別折騰相柳了,他要對付西炎軍隊,已經(jīng)很辛苦了。
“相柳,等我處理完皓翎的事,就去找你,到那時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阿念把頭埋在膝蓋里,紅著眼睛默默安慰著自己。
“是誰膽大包天惹我們的小王姬生氣了?告訴我,我去吃了他!”
“嗯?”
聽到朝思暮想的聲音,阿念猛地抬起頭來,就看到不遠(yuǎn)處的海面上有一人伴著月色,踏浪緩緩向自己走來。
來人銀發(fā)如霜,面若冠玉,白衣翩翩,不是相柳又是哪個。
“相柳!”
顧不得海水會不會弄shi鞋襪,阿念歡快地朝著相柳跑過去,手腳并用地掛在了他的身上。
“相柳,我好想你?。 卑⒛罹o緊摟住相柳的脖頸,興奮地在他臉上留下好幾個口水印。
心心念念的心上人裹挾著醉人的香風(fēng)就這么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相柳神色微怔,隨即又被臉頰上溫?zé)岬挠|感激的心中一蕩。
相柳下意識伸出手臂緊緊環(huán)住阿念的腰,另一只手臂也牢牢托住她的小屁股,輕輕往上顛了顛,防止她掉下去。
垂眸看向懷里笑容燦爛的小姑娘,相柳心里仿佛炸開了一朵煙花,砰砰作響,他那雙清冷的眸子竟也不自覺地泛起了淚花,此時此刻,就連肆意飄揚的發(fā)絲都藏不住他的心動。
“我的小王姬,我也想你!”
說完相柳便吻上了他垂涎已久的紅唇,回給了阿念一個深吻。
不過這個吻并沒有持續(xù)太久,相柳還記得他們現(xiàn)在正站在水里,阿念剛才跑過來時定然弄shi了鞋襪。
相柳擔(dān)心海水冰壞了阿念的身子,趕緊將人帶到了岸邊。
“你呀,真是胡鬧,海水這么涼,你也敢跑下來。”
跨坐的姿勢實在過于曖昧,相柳上岸后便將阿念橫抱在了懷里,施法將阿念的鞋襪弄干后,相柳輕輕點了點她的鼻子,語氣頗為哀怨道:“小騙子,還說想我,那為何從來不見你吹過哨子?”
見相柳居然[誤會]自己,阿念不滿地擰了一把他的腰,靠在他xiong口冷哼道:“沒良心的寶寶蛇,我才不是小騙子,戰(zhàn)場那么危險,人家害怕讓你分心嘛?!?/p>
“嘶!”
相柳捂著被掐疼的腰,倒抽了一口涼氣:“阿念,下手這么狠,你是要謀殺親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