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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再次被推開,一個(gè)高大俊挺的身影背著光緩緩走來。
一看清他的臉,幾乎是整桌人都站起來迎接,熱絡(luò)無比。
『哎喲子文,你回來啦?怎么不給個(gè)信兒,我派人接你啊?!?/p>
『路上累不累,快坐下,喝杯水?!?/p>
傅子文環(huán)視一圈,徑自在我身邊落座。
不同于和許朝陽那種風(fēng)流的英氣,傅子文眉眼深邃,氣質(zhì)清冷,好像天上高高懸掛的弦月。
我記得他容貌出眾,卻不記得這么好看。
近距離接觸的沖擊力,一時(shí)讓我心若擂鼓。
能力長相都這么超群的男人,真的會(huì)喜歡我?
安寒月也看呆了,片刻后才回過神來,恨恨地瞪了我一眼。
許朝陽顧不上寒暄,直直瞧著傅子文:『表哥,你剛剛說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傅子文臉上沒什么表情,慢慢握住我的手:『今天是我和小玉訂婚的日子,還有哪里不理解么?』
輕飄飄一句話如平地驚雷。
炸得許朝陽腦袋里轟然作響。
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失聲大叫:『這不可能!』
『書玉跟我青梅竹馬,我們早就說好要結(jié)婚了,怎么會(huì)嫁給你?!她明明都沒見過你幾次!』
這話說得太過失禮,許父擰眉:『怎么,你對長輩訂下的婚事很有意見嗎?人家小玉愿意嫁給子文,輪得到你多嘴!』
許朝陽胸口上下起伏,一雙眼睛幾乎要把我看透:『書玉,你說話??!你快跟他們解釋一下,你要嫁的人是我!』
『這一定是搞錯(cuò)了!』
恍然間,我竟從他眼中看到一絲慌亂。
轉(zhuǎn)頭,傅子文的雙眼溫潤而明亮,給了我無限的肯定與支持。
原來被珍視是這種感覺。
我輕輕回握住他的手,口吻平靜:『朝陽,我曾經(jīng)是說過要嫁給你。不過那年我才五歲,不能當(dāng)真的?!?/p>
『從頭到尾,我的未婚夫都只有子文一個(gè)人。以后,你就該叫我一聲表嫂了?!?/p>
許朝陽震驚得臉色煞白,張了張嘴,到底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最后被許母摁回座位上:『我看你今天真是發(fā)神經(jīng),還沒喝酒就開始醉了!』
安寒月也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