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歸疑惑,飯還是得吃的。
白杳看到那些焉了的紫色花,覺得有點(diǎn)可惜,
但不影響她干飯,她啃完幾十顆野,仍是不覺得飽,她決定去找那條河捉魚吃,瑪?shù)?,寧愿壯烈的被吃,也不愿餓死。
從原身記憶里她知道,離開部落的庇護(hù),外面有兇狠殘暴的野獸,以及無惡不作吃獸人的流浪獸人。
白杳尋著一些被踩踏較多的植被跟過去,想著動物喝水都會去河邊。
所以白杳跟著一路上的動物大便走到了一條五六米寬的河邊,一邊走一邊做記號,路上還碰到了好多變異了兩三倍的大野兔和大野雞還有山羊,饞的她一邊流口水一邊痛的呲牙咧嘴。
草割獸人和屎踩腳你信嗎?
要不是沒有力氣追,她高低得捉雞擒兔。
她用石頭搗爛臭草敷在被草割的傷口。
想著前世的美食,白切雞,雞湯,燒雞,小雞燉蘑菇,麻辣兔,麻辣兔頭,羊肉湯,烤全羊。
等看到清澈見底的河里游來游去的一堆大魚,白杳又改變了美食想法,烤魚,紅燒魚,魚湯,水煮魚。
白杳撿了塊薄薄的石片,又撿一根手臂粗的長棍子用石片削尖用來叉魚。
她看了眼附近除了竹子樹花草和小型野獸,她才利索的下河,水漫到她的大腿,清澈的河水非常清晰,能準(zhǔn)確看到小魚,大魚,漂亮的鵝卵石,碧綠的水草,沙礫,甚至還有河蟹,河蝦,河蚌,田螺,水蛇之類的。
白杳掄起木棍見一條魚就猛猛叉,這么多魚,她不信沒有捉魚新手期,這般想著她更加用力叉魚了,突然一條大魚尾甩她一臉?biāo)俺鏊妗?/p>
白杳高興的連忙就著木棍把魚抬上岸,發(fā)現(xiàn)抬不動,還被魚尾甩了幾個(gè)大逼兜,氣的她使出吃奶的勁,誓死把它搞上岸。
事實(shí)證明,人在饑餓時(shí)的潛力是無限,魚被甩上岸時(shí),驚的白杳的嘴巴合都合不上。
家人們誰懂啊,她白杳叉了一條十幾二十幾斤的草魚。
如果是現(xiàn)代社會,她高低得背著魚游街示眾。
魚搞定了,白杳也沒什么力氣了,她摘了一大堆樹葉和草葉跳下河美美的洗澡了,
把樹葉和草葉揉碎,她猛猛的往身上和頭上以及牙齒上擦。
發(fā)絲干枯打結(jié),根本洗不干凈,也沒有剪刀可以剪掉,皮膚擦出一條一條的泥,白杳后悔沒帶草木灰出來,她只能簡單洗漱一番,她就拖著濕漉漉的獸衣去用石片清理魚,刮鱗片,剖魚腹。
等一條魚搞定,她的手抖個(gè)不停,把魚用大樹葉包好綁好,她又去掰一條有小腿粗的方竹,大概十節(jié)左右,左搖右掰,來來回回十幾次,終于連根拔起來,肚子餓的響個(gè)不停。
但她沒停下來,她把每節(jié)方竹都搗了個(gè)有硬幣大小的洞,丟進(jìn)河里洗干凈裝水,趁此空隙她又撿幾塊又厚又硬的竹殼用大樹葉綁好,吊在脖子上,拿回去喝水。
確保每節(jié)竹子里面裝滿水,白杳才用大樹葉把每個(gè)洞塞緊,把魚綁在竹子上,她才拖著一條竹子吃力的沿著原路返回。
回去的路上白杳暗暗慶幸,好在其中來河邊喝水的都是些小型不吃肉的動物。
她沿著記號艱難的拖著竹子走著,實(shí)在太重了又餓,她走走又停停,一路找野果野菜吃,還得避著野獸和一坨坨野獸大糞。
看著有些一坨差不多有她腿高的便便時(shí),白杳除了震驚就是興奮,這些都是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