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顧晏離開后,沈硯之為了討好母女倆,的紙張,她揉了揉太陽穴,突然覺得無比煩躁。
第二天早晨,慕清瑤發(fā)現(xiàn)沈硯之正在整理了書房,卻把重要文件全部放錯了位置。
她終于忍不住怒聲訓斥:“你怎么連這點事都做不好!”
沈硯之站在門口,臉色煞白。
“我只是想幫忙,”他聲音顫抖,“我看顧先生以前都是這樣……”
“顧晏?”慕清瑤冷笑一聲,眼底滿是譏諷。
“你跟他,根本比不了。”
沈硯之猛地抬頭,眼中的委屈瞬間化為怨毒。
“他再好,現(xiàn)在不也走了嗎?”他咬著牙,聲音低得幾乎聽不清,“是你親手把他推開的??!”
說完,他獨自回了房間,重重摔了房門,慕清瑤瞳孔一縮,手中的文件被她捏得變形。
是啊,若不是她們親自將顧晏逼走,他又怎么會舍得離開。
慕清瑤從樓上走下來,襯衫的袖口還沾著咖啡漬,今早沒有顧晏提前熨好的衣服,她只能隨便抓了一件皺巴巴的舊衣服。
老保姆站在廚房門口,默默嘆了口氣。
這個家,終于開始為失去顧晏而付出代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