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司馬彥皺了皺眉頭,不悅道:「新婚第一日,臣去別院,將軍府不是這般不懂規(guī)矩的人家。若是公主吃醋,不如我們也懷個孩子,微臣努努力,想來也是很快的。」
我被他噎地說不出話
再努力,本宮將成為黎國史上第一個腎虧的公主!
「將軍這般不知疲倦,不懂憐香惜玉,這是對本宮有意見,想要折辱本宮不成?」
「公主誤會,臣只是情難自己,一時控制不住,還望公主海涵,今后臣定當(dāng)節(jié)制。只是公主莫要再把微臣往外推,公主越是抗拒微臣,微臣便越是情難自已。」說著,司馬彥聞著我的脖子,紅了耳朵。
聽聞他呼吸急促,我心下一頓,這才剛下的床啊不會這么禽獸不如吧?
而后,他從懷里拿出一個瓷瓶,「這是微臣討來的藥膏,據(jù)說對那邊傷口好,公主記得用?!?/p>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再發(fā)火也沒必要了。
只是,司馬彥前后態(tài)度變化太大,實在讓人生疑。
之后幾日,他果然守諾。
雖然也折騰,卻沒有之前那般荒唐。
每次事后,他都會為我擦藥。
雖然羞恥,道總歸心理上是甜蜜的。
相安無事兩個月后,白玲以良妾之禮入府。
這本就是說好的事,也沒什么酸不酸的。
父皇召我入宮幾回,問我司馬彥情況。
只是我入府時間太短,且又不是奸細出生,實在看不出他有何異心。
我覺得日子若是一直這般過下去,一切似乎還錯。
但,戰(zhàn)爭來得很快。
東邊的陳國,不顧兩國友好邦交之約,挑起了爭端。
前線急報傳來,司馬彥三日后率軍出征。
他走的前一晚折騰了我一宿。
待我半睡半醒之間,聽到他在我耳邊呢喃:「等我回來。」
我心下想的卻是,終于可以歇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