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敢給師父下毒,有什么不敢。”
“……”我又喝兩口茶,擺著一臉憨笑,“他知道自己學(xué)藝不精了,你看,他現(xiàn)在闖了禍,還是需要姐姐來收拾對不對!一日為師終身為師!”
也不敢隨便戴高帽給云覆雨,不過她并不是那種不穩(wěn)定的性子,和她講話也挺舒服的,因為她也沒有多余的花花腸子。
論心眼子最多的,那必定是顧遇水,能把他的心眼組成迷宮。
“他當(dāng)真愿意?”
“是的!你放心,一定沒有多余的團隊矛盾產(chǎn)生,我和李公子都在呢!”
眼看她在動搖,我加大力度,“你看,要是你和我一起出行,咱倆女人多有伴兒,我們能一起梳頭發(fā),一起睡覺,一起聊天,一起看土狗文學(xué)!”
“土狗?大黃嗎?”
“不不,這個土狗和這個土狗不一樣,就是姐姐你最近在看的那些話本。我以前也看的,可以和你一起討論劇情?!?/p>
說著說著,我已經(jīng)開始暢想隊伍里多了個女性的美好未來。
“這件事我再想想,給我五天時間,我若是去,會出山找你們?!?/p>
“嗯嗯!我們就在村里最大的客棧等你。”
“還有事么。”
“嘿,想讓姐姐給我看看身體,有沒有中毒跡象。”我挽起袖子露出自己的手腕。
云覆雨起身走到我面前,先是給我號脈,過得片刻,又讓我張嘴伸舌頭,還扒拉我的眼皮看眼球狀態(tài)。
總之望聞問切都來了一番,十分仔細地給我查看了,她搖頭。
“沒毒,你這深不可測的內(nèi)功怎么來的?!?/p>
“說來話長,姐姐有空聽我講嗎?”
“說。”
雖然冷著臉,但愿意耐心聽,如此這般地講了一刻鐘,就把前因后果交代清楚了。
看來顧遇水什么都不告訴我也是對的,我不清楚他的個人情況,就算想出賣,也沒得信息。
講完這段話,又喝一杯茶,我是沒敢給云覆雨透露我想單飛的心思。李蒼穹知道我想跑,也是因為一開始他裝殺手,我誤抱了大腿。
做人嘛,有時候真真假假摻和著才好。
在云家小院待了一上午,肖大俠的夫人做了午飯,我還留下來一起吃,吃飽了才出山林回客棧。
回到三樓房間,我看到在我房里坐著的兩位少年,一個白衣一個黑衣,這是s黑白無常么。
“嗨?!蔽以陂T口揮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