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王越獄了,他不確定是在什么時候丟的。內(nèi)心的暴躁讓他一掌將身旁的樹給打倒,這種雞飛蛋打的局面實在糟糕透頂。
大樹攔腰折斷,大黃還以為是在逗它玩,繞著倒下的樹跳來跳去,還做出一個下犬式地趴伏邀請動作,想邀顧遇水一起玩。
正煩著呢,顧遇水看著對自己笑著的狗臉,他揪住對方的狗耳朵,“你有點用吧,臭狗,干吃飯不干活,把你狗皮扒了做帽子?!?/p>
說著,他還是丟出去一根枝丫,惹得大黃跑出去叼。
一人一狗繼續(xù)在這山中作伴,尋找著柳逢山,還有他的毒王。
那毒物經(jīng)過他的調(diào)理后不怎么耐寒,說不定已經(jīng)死翹翹,但他的狗一定還活著。
又過一天,大黃找到了兩串腳印,它興奮地嗷嗷直叫。顧遇水的臉色勉強好看了些,他跟著大黃循著腳印一路翻山越嶺,找到隔壁山頭山腰處的洞穴。
“柳逢山!”
叫著這名字,顧遇水比大黃還快地沖進(jìn)山洞,然后看到他一本正經(jīng)的師父正衣衫不整地壓在黎愁的身上。
眼里飛揚的神采頓時變得失望,顧遇水嘖了一聲,而黎愁看到有不速之客闖來,意亂情迷的他猶如被兜頭潑了一盆冷水。
男人一個翻身,將身上的女人護(hù)在懷中,用大衣遮擋她的全部身影,略顯尷尬又強作鎮(zhèn)定地看向顧遇水。
顧遇水的嘴角勾起惡劣地笑容,“喲喲~像是野狗護(hù)食一樣,又不是誰都像你一樣喜歡啃硬骨頭?!?/p>
黎愁狠狠瞪著他:“對你師父放尊重些!”
知道這位神醫(yī)的徒弟嘴賤習(xí)慣了,也因為這層身份,黎愁在加入隊伍之后盡量都避開他,并不與這行事詭譎的少年產(chǎn)生沖突。
懷里的女人將衣服掀開一角,露出欲望未褪的眼神,她像是素了很久的猛獸,今天勢在必得要吃下這塊肥美的肉,因此對著顧遇水說道。
“先出去?!?/p>
顧遇水揚起眉梢,叉腰,并沒有離開的架勢。這不是好機會么,他冒著被混合雙打的風(fēng)險開始犯賤。
“我這么擔(dān)心師父的安危,還救下了大黃來找你,你都不感動嗎?”
“大家都在?”
“只有大黃?!鳖櫽鏊樧煺f,“我以為你們匯合了,誰知這里只有你倆,還在干柴烈火。”
“不耽誤,雪沖下時,我看到蒼穹護(hù)住了逢山。他倆要么就在山中哪處休息,要么就下山了?!?/p>
顧遇水翻白眼,覺得這是一句廢話,“和徒兒想得一樣呢?!?/p>
“我先辦事,然后我們?nèi)フ胰??!?/p>
“我是打擾你們的好事了么?!鳖櫽鏊煺鎲柕?。
“知道還不走?!?/p>
“我要提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