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沉,專注,幽暗。
“傅,同志。”她聲音緊繃。
見到了,不打招呼也不過去。
傅若白不語,只是微不可察的擰了眉心,嘴角的弧度平直。
她轉(zhuǎn)頭盯著張桂蘭,陰陽怪氣的。
“哦,原來這里這么熱鬧,是嬸子們在開玩笑啊?!?/p>
“大伯母,聽說大堂哥和嫂子結(jié)婚都五六年了,現(xiàn)在都沒有好消息,該不會是生不出來孩子吧?”
沈自寧笑容燦爛。
這一句話,把張桂蘭都要氣死了。
“你咒我兒子?”
沈自寧聳聳肩,“我哪里是在咒啊,我不過是開個玩笑。”
“大伯母,你不會這么小氣吧?一點玩笑都開不起?那以后可沒人跟你說話啊?!?/p>
不是喜歡開玩笑嗎?那就捅你痛處。
就因為她拒絕了張桂爛的二兒子,每次張桂蘭都要說她一些很難聽的話。
說她未婚就往傅若白跟前湊,這不是說她不知廉恥,不檢點嗎?
這么惡毒!
她去傅家,很多時候都是去陪傅阿姨。
至于講題,也是傅阿姨讓傅若白指點她。
怎么傳到了村民耳朵里,就是她勾引人了?
她不是考不上大學(xué),是已經(jīng)懷孕生子了,沒有這個資格了。
現(xiàn)在高考的硬性條件就是要未婚。
張桂蘭憤憤不平,“我好歹是你長輩,你敢這么和我頂嘴,今天我就給你點顏色看看?!?/p>
張桂蘭怒目而視,擼起袖子就要來動手,想給她一巴掌!
沈自寧抱著惜惜側(cè)身,躲過了這一巴掌。
與此同時,張桂蘭的手臂也被人死死拉住了。
是傅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