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山和劉旄爺爺是戰(zhàn)友,兩家平時來往還不少,如今聽潘懷良這么一說,頓時就是一愣。
潘老爺子立馬添油加醋的把陳旭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拉過許智宏。
“我這侄子,堂堂的北大校長,文化人,真是被逼得沒辦法啦”
這話說的,情真意切,差點和當(dāng)年看的《白毛女》有的一拼。
要是只有潘懷良,劉景山還會以為他胡說,但是許智宏都跟著來了,他就知道肯定有這事。
人家是文化人,不可能跟潘懷良這個老不修一樣,瞎說話的。
于是在周圍幾個老戰(zhàn)友火辣辣的眼神中,劉景山立馬打電話叫來了自己的小兒子,讓他去查清楚怎么一回事。
劉景山的小兒子在法院工作,如今都是北京中院民事審判庭的庭長了,一個電話就被老爺子叫了回來查這點事。
潘懷良看劉景山動了真怒,也就不再添油加醋,轉(zhuǎn)而在一邊等待了起來。
沒用半天時間,事情查明,陳旭確實被劉旄使了手段,逃到了韓國去。
劉旄抓了陳旭公司的一個副總泄憤,查無實據(jù),兩天后放了出來。因為程序違法,負(fù)責(zé)抓捕的那個副大隊長甚至被停職了。
事到如今,劉景山哪還能不知道,人家說的都是真的。
劉景山馬上叫劉旄的父親劉福軍來見自己。
劉福軍的父親幾年前就去世了,劉景山作為他父親的親密戰(zhàn)友,一直對劉福軍照顧有加,如今出了這件事,他責(zé)無旁貸需要管一管。
劉景山讓小兒子把調(diào)查到的事情一說,劉福軍頓時又羞又惱。
之前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在外面開了個運(yùn)輸公司,倒賣點緊缺的物資,自己睜只眼睛閉只眼睛就當(dāng)沒這回事。
畢竟劉旄自己沒個定性,從軍嫌苦,從政也不愿意,真要管的嚴(yán)了,難不成整天在家混吃等死?
但是沒想到,這次竟然被人找到家門上來了,這真是丟臉丟大發(fā)了。
沒的說,當(dāng)著潘懷良和許智宏的面,劉福軍馬上把劉旄叫了過來。
劉旄還不知道怎么回事,來了之后才知道是陳旭的事情。
見了他爸劉旄就怕的不行,大院的孩子誰小時候沒被揍過啊。再加上一個臉色不好的劉景山,劉旄頓時就慌了。
今天這可是在劉景山這里,自己媽媽可不在這,一會要是挨打,可沒人勸架啊。
事情一說開,知道是北大校長找上了門,劉旄知道事情肯定都傳開了,于是不敢隱瞞,把自己干的事情都說了。
劉福軍氣的太陽穴突突直跳,立馬讓劉旄給陳旭打電話。
“我已經(jīng)給他打過電話了”劉旄剛嘟囔了一句,看了看劉福軍的臉色,還是閉上了嘴巴。
千萬別接,千萬別接
劉旄在心里祈禱,但顯然沒什么用,電話響了好幾聲,還是被陳旭接了起來。
“喂,陳旭嗎?我已經(jīng)和你說了,咱們倆的事情一筆勾銷,你可以回來了?!?/p>
陳旭的聲音通過公放傳了出來,“回去?回去再被你抓進(jìn)去,整得我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你”劉旄一下噎住了,看看周圍人的臉色,似乎都不怎么好啊。